如此雄城,不是一军就能合围的。平日军在此盘踞十日后,终于等来了陷阵军的支援。
攻城器械准备完毕,两军卫字营的炮弹也安排妥当。
扇形的炮阵中,一门门千机炮闪烁着阵法的光辉,如荣器内含灵一般,对着城外的战法跃跃欲试。
武卒营、陌刀营分别在神机营前方和侧方列阵,所有金甲将士都在这一刻摩拳擦掌了起来。
所说攻城为下,但那浴血夺胜的感觉,没有一个老卒不为之痴狂。
况且,他们已经许久没有打过攻城战了。
呜咽的号角声随风响起,第一轮千机炮,对着大阵轰了过去。
这一连串的爆炸声,像是巨人的呐喊一般,试图唤醒那二十万金甲的记忆。
一轮又一轮的炮火倾泻在阵法上,让那看似牢不可破的阵法变得摇摇欲坠了起来。
这种大型阵法,要们需要精通阵法一道的大能坐镇,要么需要百块或者前块阵石做支持。
很显然,如今的天竺,存在第二种情况。
或许是迫于压力,亦或者是想吸引火力,为更换阵石赢得机会。
只见数到通道从城门的位置出现,大批武僧蜂拥而出,奔着两军的阵地发起了冲锋。
和尚们顶着火药难以消除的黑烟,迎着比炽热且汹涌的余波,如浪潮一般誓死前行。
这种愚蠢的行为,生机营的将士们岂会放过血腥敌人的机会。连绵不断的炮火像是用不完一样,接连交替的火线打的敌人痛不欲生 。
骑兵奔袭的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单平下方传来的爆炸声,就能知道这战况的惨烈程度。
在陷阵军重骑前寻找战机时,在外侧徘徊已久的陷阵军轻骑营,终于有抓到机会突袭武僧的后方。
捧日军的重骑方阵也没有动,副将时时观察着战局,想要寻得一个一招制敌的机会。
滚滚黑烟中,那代带着焦臭味威风,时不时的向云层中飘荡,始终保持着警惕的贾静闲,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西侧那一片云彩移动的过于迅速了,与他们刚接触云海时如出一辙。
“重骑营戒备!转向西侧云海!”
两万骑兵随着贾静闲的命令而调动,在重新整队完毕时,惊天的喊杀声也随之响起。
“杀!杀光这些罪恶滔天的人族军队!”
“杀!让他们血债血偿!”
“杀!用他们的头骨炼成木鱼!”
无边的喧闹声中,云层中的和尚终于露出了光头,他们犹如盏盏圆灯一般,试图空降到地面上整齐的军阵中。
同样在空中骑兵怎们会给他们偷袭的机会,一直严阵以待的的重甲骑兵终于有了行动。
将漠与贾静闲,在军中精锐拱卫下率先冲了出去,他们完全不在意敌方有对少人,打的就是哪一方更有锐气。
两团云海的距离越来越近,重骑营依旧列阵稳步前进。这远超打坐参禅的定力,也不知道那些嗷嗷叫的和尚会不会感到汗颜。
敌军还有百丈距离,冲锋的号角陡然吹响。一名名重甲铁骑,随之陡然加速。
将漠一马当先,圆月舞黄沙四蹄生风,双眼盯着一个个光头,发出了犹如龙吟一般的怒吼。
“杀!”
千军万马的呐喊,使这片天地都为之颤抖。宛若惊雷一般的声中,两杆至宝长枪率先带起了一片血雾。
将乃百兵之腰胆,更是一军之魂。有这两位无双猛将在前凿阵,就算是神佛显现都挡不住这四万骑兵的联合冲锋。
这批和尚的人数虽多,但是完全挡不住重甲骑兵的猛扑。大武之矛即便是放到如今,也依旧是战力的定点。
将漠一枪挑飞了一名武僧,一股危机感猛然袭向心头,一群拿着诸般法宝的武僧赫然出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