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天气不错,去外面吃吧。”
“好!”
珍德不卑不亢,端着酒肉与将月一同来到了帐外。
望着满天繁星,将月抬手再次把那酒壶拿在了手中。珍德也拿起了一壶酒对月自饮,并把托盘放在了篝火旁的木桩上。
一口烈酒下肚,珍德道:“我知你何意,但我也有自己的打算。我明白你嫌我只把野心放在漠北,没有时刻为与天庭交战做好准备。”
“但是,你要知道,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了,每一只军队都是经历过一场场厮杀才能成为王牌。不是你我意气风发就能拔苗助长,更不是我们把眼界放高,就能成为十军主将一般的人物。”
将月无奈摇头,两人脑子里想的东西都不一样,硬掰扯只能两败俱伤,还不如装作没听到,各办各的事好。
为了避免珍德继续说下去,将月道:“今夜子时,我会带兵偷袭纳兰部,打完就走,不需要你们几军支援。”
“将月...”
“酒不错,谢啦!”
说罢,将月把空酒壶放在了托盘上,在火光的映衬下站起了身子。
“既然来了,就是盟军,为何要独自行动完全不顾大局。”
将月转头道:“我红缨军是独立军团,这一点希望珍德将军记住。”
她像是响起了什么,突然抬手道:“对了,灭了纳兰部之后我军便会撤走,这一部之敌算是当做将军招待的谢礼了。”
“将月!”
珍德大喝一声,就差把手中的酒壶摔在地上了。
“呵...连摔个酒壶都磨磨唧唧的,慢走不送!”
说罢,将月就要扶手而去,一个暴力突然的敲在了她的头上。
只见将月勃然大怒,随即抽刀便砍,当见到将来那张脸时,她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大喜道:“二哥!”
她刚要扑过去,就被尚婉儿拉住了耳朵,只听尚婉儿轻笑道:“多亏没放你入江湖,要不然现在一定是一个女魔头。”
“嫂子,我冤枉!是他们打仗太窝囊。”
将来看向珍德:“她没长进,你怎么也没长进。”
珍德解释道:“我本意是假败引敌人如东山,并在那里与之决战。谁承想小月不打招呼就来了...”
将来两忙摆手:“说的不是兵法战术,我说的是你的性子。”
见珍德怔住,将来继续道:“之前的是谁对谁错我不管,单说你刚刚回答问题的态度。就算真的小月莽撞,你当着我们的面把所有错都退到她身上,你觉得是以前的你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小月想搭腔,尚婉儿太了解她了,连忙手腕一转,疼的她是吱哇一声。
将来侧头,岂会放过这个妹妹:“还有你,怎么多年不见性子泼辣成这样了,二哥记忆中的你,还是那个比你欣姐要董事百倍的孩子。”
教育“孩子”嘛,总要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将来数落完,也该尚婉儿出来做和事老了。
但这位的做法很是直接了当:“多年不见,你就这么讯他们两个,不是说想他们才来看看的吗,这可倒好,如何收场。”
说罢,她还自觉的把手从小月的耳朵上移开,摆出了一副从来没掐过的样子。
将来的嘴角一阵抽搐,好在将月不是漏风的小棉袄,只见她一手挎着一个把两人代向自己的军帐。
“傻杵在那干什么,还不跟上!”
小月的呼唤声让珍德露出了笑容,没等他应答更没给他迈出一步的机会,小月的声音便再度响起:“你有点眼力见吧,准备晚宴去啊!”
那一口气险些没把珍德憋死,只听他应对道:“知道了!”
说罢,他纵马而去,跑回自己的军营取酒准备吃食。
将来听着马蹄声,不由问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