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飞到你身上?”刘邦很应景的给自己的爵位后面加了个老爷的后缀,显得更有气势些。迈着四方步,踱到乌尔克的面前,将插在腰间的一份绢布公文扯出来,展开之后开始读起来。
很多字他不认识,但凭借着出色的理解上司的能力,将东胡王在蓟城的使臣气地面红脖子粗之后,将公文丢在了对方的脸上。
然后趾高气扬道:“我大秦国师命令,你们东胡王将逃到辽东的燕王的人头给大秦送来,明白没有?”
“不可能!”
乌尔克咬着后槽牙,要不是被弩弓的箭头指着,他恨不得扑上去将刘邦这个看着干瘦弱小的家伙撕碎。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你又不是东胡王,我要是东胡王,听说我大秦国师之威名,早就巴巴地跑来归顺了。再说了,你们东胡有什么?牛羊,咱大秦不缺,战马大秦也有。至于铁器和盐,我大秦和你们交易是可怜你们,不想交易,是看不上那点三瓜两枣的小生意。我家国师说了,胡人对我大秦无用,没有我大秦允许,都不准来大秦。”
“另外,告诉你,燕地已经是我大秦的领土。东胡人,三日之内全部离开,三日后不撤离,都当成胡奸,杀无赦!”
“你¥……”
乌尔克实在忍无可忍,冒出一句草原话。
顿时勾起了刘邦的怒火,指着翻译质问:“他骂我啥了?”
翻译战战兢兢地解释道:“大人,他没有骂你。”
“不可能,他肯定骂了!”
刘邦觉得自己要是摊上东胡人的情况,不骂对方的祖宗十八代,心里亮堂不起来。
翻译低声解释道:“大人,这个东胡人是想要和你决斗!”
决斗?
刘邦眼珠子转悠了一圈,随后上下打量了一阵乌尔克,突然张嘴大喊:“樊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