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也没有利益上的纠纷,如果继续纠缠一句话两句话的恩怨,我只有惩罚你了。”
楚铼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让白丝瑾不得不好好想一想今天早晨的事情,楚铼见她低着头,接着说道:“你就把今天的事情看作是一次对你的考验吧,一个人的成长不是有欢笑也有悲伤吗?这可是你写的诗歌里面的话哟。”
“好,我听师父的话,不跟师姐一般见识了,我这可是给你面子哟。”
摸了摸鼻子,楚铼苦笑着说道:“看来我的面子真的很大,摸一把只摸到了一个鼻子。”
“嘻嘻……”白丝瑾高兴起来,她的年纪跟楚铼只差了一两岁,属于同龄人,跟温晓鸽几个人相比,相对来说只把楚铼看成是一个大哥哥一样的人,让她一本正经地尊师重道,暂时还不能达到那个标准。
经过白丝瑾绞尽脑汁的一番思考,到了中午的时候,写下了医院的歌词:“彩云之下,秀水名山,三少女医院在风雨中成长,三尺诊台探寻健康路径,无影灯下播种生命的阳光,临危遇险何所惧,救死扶伤保平安,信念如磐石,责任重如山。我们牢记希波拉底的誓言,团结、奋进的铿锵脚步,演奏出一出珍爱生命的乐章。熔铸出人间幸福的天堂。”
“彩云之下,秀水绿山,三少女医院在拼搏中成长,病榻面前融入亲情温暖,面向社会,奉献真诚树形象,求新求精创第一,攻坚克难敢登攀。心灵如天使,美名四海扬,我们践行南丁格尔的理想,爱心化就的炽热情感,熔铸出人间幸福的天堂。熔铸出人间幸福的天堂。”
楚铼看过了之后,对于白丝瑾的文采很是惊讶,楚铼不是文科生,对于诗歌写作这种事并不擅长,但是他很佩服能写出优美词句的人。从白丝瑾的表现看,还是一个很有文字功底的女孩子,但是他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希波拉底和南丁格尔是外国人,不会引起国人的反对吧?”
这两个人都是著名的医学家,为人类的医学事业作出贡献的人,不是楚铼在乎他们是外国人,而是他奉行的是中医思想,在医院的歌词里出现西医的名字,很是不得劲。中西医虽然都是治病救人的,但是这两个医学的路线不一致,而且楚铼的理想是弘扬中医文化,因此不主张推行西医,虽然他的思想狭隘了一些,却是思想和信仰的理想。
白丝瑾受到的教育还是西医较多,加上入门时间短暂,说道:“我最佩服的就是这两位为人类医学做出杰出贡献的人,把他们的名字写进去也是必须的。”
“不,必须换掉。”楚铼不容置疑地说道:“换上李时珍和华佗的名字吧。”
“我可不知道李时珍的理想和华佗的誓言是啥东西。”白丝瑾不服气地说道。
“治病救人,救死扶伤。就是这八个字。”楚铼大怒。心中不胜悲哀,原来他也不知道华佗的誓言和李时珍的理想,好像中医缺失的不单单是医术,还有文化遗产和信念等问题。
面对怒狮一样的楚铼,白丝瑾不敢再辩解什么,连连点头说道:“好的,我马上改过来好了。”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温晓鸽看到白丝瑾的院歌歌词之后,很是高兴,随口说道:“好,我正需要这个,那个白丝瑾啊,你搬回豪庭里面居住吧,谁欺负了你,跟我说一声啊。”
白丝瑾咧咧嘴,心想:“除了你也没别的人欺负我啊。”但是她可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就连师父楚铼也站在温晓鸽的那一边,白丝瑾再倔强也懂得需要避其锋芒,不能硬碰硬。经过这件事之后,白丝瑾的言行小心谨慎了很多,不再那么无所顾忌,事实上,楚铼的门派规矩严谨,虽然没有明确形成文件的形式公布出来,但是师长的话语明显放在首要位置上。
也就是说,长辈对晚辈的话就是命令也是规矩,晚辈不尊重前辈的警告和命令,那就是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