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得将人带回。
“你们过来看看朕是怎么回事?朕且先留着你们。”
不知是不是武德帝错觉,说完这话心口似乎就不太疼了。
陈院正战战兢兢得伸手放在皇帝的手腕上,仔仔细细得把脉好一会,才留着冷汗道“臣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来,刘大人你看看吧。”
刘院正伸手也是看了又看,仍旧没看出什么。
甄有嘉抬头提示道“两位院正,陛下之前中了一种虫子,任尚书也中了,你们要不一起看?”
两人闻言,忙来到任灏身边,看了亦没有看出什么。
“尚书大人可否说说有什么异常?”
他们是不敢问盛怒中的皇帝的,只能期盼任灏给点提示了。
“别的倒没什么,只···只若陛下受伤,我便也受伤,陛下疼我也疼,想来我若受伤了,陛下也一样。且伤口和疼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任灏将衣袖挽上,指着伤口道“两位请看,这伤口是否与陛下的一样?还有脖子这里。”
两人仔细看了看,刘院正便给任灏包扎起来,陈院正回禀道“陛下,这并非病症,若臣猜想不错,陛下和尚书像是中了蛊。臣听闻西南地界有个苗族,该族擅长一种蛊术,专以虫为媒介。但臣等只懂医术,对这蛊术倒不曾了解,一时间解不了这蛊。”
“陈大人,太医院里可有擅长解蛊的?”
甄有嘉又问道。
陈院正摇头“大启向来禁止蛊术,也禁止西南苗族进入大启,太医院内并没有擅长的。若要解这蛊,得派人去西南苗族找人解。”
武德帝坐在龙椅上瞪着甄有嘉,并不说话。
甄有嘉瞄了两眼,慢慢开口道“陛下,臣请旨派人去西南苗族一探。”
“准。一应事宜由你自决。”
“臣领旨。”
“都下去。”
武德帝已没心情理会众人,让众人全退了下去。
任灏出了宫门,辞了甄有嘉,上了自家马车,帘子一放下,整个人就躺下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无不在刺激他的神经,任灏是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才硬撑到现在。
旁边随侍的心腹任阿大见了,担心道“老太爷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任灏猛地坐起来,一把抓住任阿大的手问道“可有看到二小姐?”
任阿大不知为何提到二小姐,老实回道“不曾,二小姐也在宫里吗?”
任舒是跟着甄有嘉进宫的,走的是西侧门,他们是在东侧门等候,自然没见着。
“快,回府!”
任灏忙道。
车夫听到声音,立刻架着马车跑了起来。
任舒早回了任府,一进门就碰见了正被任泊安带着观府里风水的道人。
这道人是任泊安千辛万苦从京都百里外的擎天观找来的,据说驱邪观风水都很厉害,虽不知道任舒什么时候出来,但父亲既然答应了,想来也就这几天的事,想着先把人请进府来,只要父亲带着任舒回来就可以行事。
进了府后,道人走了没几步就说府里风水不好,因此灾祸重重,任泊安想着反正人都请来了干脆看个风水好了,便带着道长到处查看。
众人都没想到会在此刻看到任舒,任泊安隐晦得瞅了眼道士,问任舒“舒儿怎么回来了?顺天府放人了,怎么没有人通知。”
任舒没有回话,眼睛只盯着道人。
任泊安动了动,挡住了她视线,极客气道“回来就好,先回去换身衣服,一会过来让道长看看。”
任舒似笑非笑得看了看任泊安,又转向道人满含深意看了眼便退下了。
她原本要住的清露院并没有收拾,只能去了明枫院。
周沁正焦心得等着任泊安回来说话,看到任舒走进来,惊慌得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