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说男人的母亲是害死两个孩子的真凶,是前来讨债的。”
“男人又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女人又联合神婆,说男人被鬼怪上身,害死自己的孩子和母亲。”
“已经疯掉。”
“让村民们配和,把男人关在了笼子里。”
“女人依旧不离不弃。”
“照顾男人。”
“她每天给男人讲之前的那些事情,告诉男人真相。”
“男人几乎疯掉。”
“后来,女人告诉男人,说不定哪一天的饭菜里,就有毒,她就要毒死男人。”
“但是她从来不下毒。”
“她只是用这种办法折磨男人,摧毁他的所有意志。”
“男人最终。”
“变成了疯子。”
李因缘讲完这个故事,抬起头,笑着盯着卢德仁,道,
“咱家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想要报复一个人,不是要杀了他,而是折磨他。”
“给他希望,再将其破灭。”
“在这种反复之中。”
“让他疯狂。”
“最后再告知他真相!”
“这才是真正的诛心!”
“咱家要报复陆行舟,就是要诛他心!”
“所以,咱家不急!”
“陆公子也不用担心咱家会失去理智。”
卢德仁脑子里回味着这个故事,右手食指在盘子里轻轻的画着圈。
圈里面,是一粒花生米。
花生米随着他食指的转动而慢慢旋转。
一层红色的薄衣,慢慢裂开。
然后散落。
稍许。
卢德仁手指停下,然后将这一粒花生米捏起来,放在了嘴里。
嘎嘣!
花生米很脆,被咬破。
卢德仁对赵夫子点了点头,笑着道,
“给他一百只鹰。”
“助誉王回滇南这件事,就交给他了。”
说完。
他又是把盘子里端起来,将里面剩下的花生米洒在了地上。
笑着对李因缘道,
“赏你的。”
汪!往往!
李因缘窜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