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这些都是尊贵的象征。
“老爷,东厂的人来了。”
就在卢秉臣忙活着给自己的新家具寻找合适的摆放位置的时候,老管家来到了他的身边,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东厂?快,快请他们进来,去前厅,好茶伺候着。”
“我这就过去。”
卢秉臣一听东厂两个字,眼睛顿时一亮,这些日子,他是真正的享受到东厂福利了。
这心里已经把东厂当作了祖宗一样供着。
一听到东厂来人了,哪怕就是个番役,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是。”
老管家看了一眼卢秉臣,脸上闪过了一丝极力掩饰着的鄙夷,然后退了下去。
最近卢秉臣的表现,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
老管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但他也不能改变什么。
“虽然是番役,但也得给些见面礼。”
“不能亏待了。”
“话说小鬼难缠啊……”
卢秉臣整理了一下衣服,先去了一趟账房,然后这才是去了前厅。
他到了的时候,两个东厂番役正在老管家的陪同下,慢慢的喝茶,脸上神色肃穆。
“两位大人。”
卢秉臣凑了过去,不等这两个番役有所动作,他先是鞠了一躬,然后把两包碎银子给递了过去,每个人大概七八两的样子。
“辛苦了。”
“来我府上,有何公干啊?是督主大人要请草民过去吗?”
卢秉臣异常客气,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卢会长客气。”
东厂的番役都是从金吾卫里面过来的,见过世面,也知道规矩。
银子可以收,但绝对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两个人站起来,对着卢秉臣拱了拱手,道,
“我们得到线报,您这里有一个叫做赵青云的书童,和叛贼有些关系,特来带他回去审讯。”
“还请卢会长把人交出来。”
卢秉臣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僵了一下,然后浮现出了一丝惊恐。
“赵青云?他和叛贼有关系?”
“这个混蛋,老夫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整天念道一些有的没的,现在竟然还和叛贼有关系了?”
“管家,快,派人把他给我抓回来。”
“别让他跑了!”
卢秉臣对着老管家大声说道。
“是!老爷!”
老管家也被吓了一跳,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卢秉臣脸色紧张,一个劲儿的对着两个番役赔笑,
“两位大人,草民是真的不知道这家里人竟然和叛党有关系,实在对不住。”
“要不要我亲自去一趟天上居,和督主大人解释一下?”
卢秉臣很惶恐。
他好不容易得到了东厂督主的青睐,得到了现在的权力地位。
怎么突然之间来了个叛党?
这可真是倒血霉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盘算着,该如何给陆行舟解释。
甚至开始思考,自己这些孙女儿里面,还有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
“你们干什么?谁是叛党?你们说清楚。”
“血口喷人,空口无凭,你们凭什么随便抓人?”
卢秉臣惶惶不安的时候,老管家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把赵青云抓了过来。
这是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年轻人。
甚至可以说还是个少年。
他身上穿着粗布长衫,一张脸已经褪去了稚气,生的冷峻分明。
此刻,正是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