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天上居的那些伺候的人们,包括老掌柜,也都是被赶了出去。
这场审讯,不可能让那些无关紧要之人看着。
三位祭祀被东厂的番役按着,跪在了地上。
第十祭祀和第十三祭祀都已经废掉了,又经过了被东厂番役的拖拽,已经又去掉了半条命,一个个都是面色惨白,连跪着都有些摇晃了。
而第十六祭祀虽然受的伤不重,但却被吓的不轻,也是紧张的跪着,大气都不敢出。
陆行舟在陈慷的陪同之下,出现在了三名祭祀的面前。
坐在了三人对面的座椅上。
前厅里的火光微微摇曳着,隐约可以听到街道上呼啸着的风声。
“咱家是个利索人,做事不喜欢拖拖拉拉。”
陆行舟开门见山,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把你们所知道的都讲出来,对谁都好。”
“如果你们想要有所隐瞒,不要怪咱家不客气。”
“阉狗,你别痴心妄想了!”
第十祭祀虽然废掉了,但是这骨气还在,他挣扎着抬起头,死死的瞪着陆行舟,咬牙切齿的道,
“我是绝对不会透露任何事情,你也别想知道草原上的秘密!”
“我们就算是死……”
嘎吱!
这第十祭祀的话还没有说完,陆行舟的突然是伸出去,然后抓住了这祭祀的脖颈,他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后者,脸上笑容阴森。
“你想死,咱家可以成全你。”
“但你想清楚,不是痛痛快快的死,而是慢慢折磨致死。”
“咱家说话算话,从不会食言。”
说完,陆行舟手腕猛地一翻,直接将这名祭祀给扔了出去,后者蹭着地板滑动出去了十来丈远,将前厅里的那些没有来得及搬走的桌椅,都是给砸碎了不少。
陆行舟扭头。
对着陈慷吩咐道,
“成全他。”
“把他吊起来,请汉中城里的凌迟侩子手过来,当着十三祭祀和十六祭祀的面,送他上路。”
“从今晚到明日天明,一刀都不能少。”
陈慷重重的拱手,然后立刻对两名手下吩咐了一声。
然后,那两名番役飞快的跑出了天上居,去请侩子手了。
这边则是有番役将这名祭祀进行处置。
有人扒掉了他的衣服,有人将天罗网笼罩在了他的身上,然后用力的系紧,天罗网的缝隙之间,这名祭祀的那些皮肉,都是被慢慢的凸挤了出来。
祭祀虽然老迈。
但气血充盈。
倒是也容易。
然后,便是被刮在了这第十三祭祀和第十六祭祀的面前。
“阉狗,我是草原上的雄鹰,我觉的不会向你屈服。”
“我不会受你的侮辱!”
第十祭祀面色狰狞,死死的瞪大着眼睛,咆哮出声,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挣扎,但是每挣扎一次,这身上就是被天罗网勒的更紧。
那些皮肉也是更加的凸显了出来。
他感觉到了恐慌,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决然。
他突然长大了嘴巴,应该是想要咬舌自尽。
咬舌虽然痛苦。
但是,比他受尽了这千刀万剐的凌迟,却要好很多。
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住。
也怕自己撑不住,妥协。
只能求死。
他刚张开了嘴巴,有一名番役发现了他的异常,然后直接用刀鞘砸在了这名祭祀的下巴上,只听得啪一声闷响,这祭祀的下巴就被砸歪了。
他张开的嘴巴一直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