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剑技出众,你不是时常抱怨家里人手不够么?就这四个都是哥哥我好不容易挑选出来的,她们在老家可是专职负责教授剑舞的,你赚大了…”
敬玄听罢,反笑道:
“连教头都送给本侯了?你就不怕本侯出了门就把你公孙氏的独门绝技给传播出去?”
公孙衍旋即笑了起来:
“所以啊,今日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议商议。”
果然如此,敬玄也跟着笑了起来,端起酒壶不紧不慢的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点儿,等待公孙衍的后话。
“老玄,你看啊,你这渼陂湖明年不就能开张了么?上回你说里头不是还修了有几座剧院么,你看能不能给…”
原来是在打渼陂湖剧院的主意,敬玄笑了笑:
“这渼陂湖的剧院可不对外发卖。”
公孙衍一听立刻急了:
“为何不卖?渼陂湖那么大的产业,你如何事事都能料理得过来?还不如把戏台子卖给我们公孙家呢,八千贯一座如何?做兄弟的岂会让你折本!”
敬玄见他急得连底价都透露给自己了,只好笑着解释道:
“真不卖,但是可以外租,价格也不贵,一年嘛,收你两千贯如何?”
公孙衍听后顿时不高兴了:
“都两千贯了还说不贵?”
敬玄白了他一眼:
“我说一年两千贯的场子费,保管能让你连本带利的赚回去,你信不信?”
公孙衍迟疑了,盯着敬玄的脸看了半天,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只得苦笑道:
“说实话,家父让我过来找你,就是希望凭借咱们兄弟的关系能走走人情拿下渼陂湖的戏台子…”
敬玄明白,他今日是代表家族过来与敬氏谈合作的,若是没谈成,很可能会影响两家的关系。
“这样吧,我不妨给你透个底,你们这剑器舞虽好,但离我心中最完美的演出,还差了些火候。”
公孙衍一听,立刻露出非常不认同的表情,这剑器舞好歹是他公孙氏的门面,还差什么火候?全天下就没人说不好看的!
“那你说什么才是你认为的完美的演出?”
敬玄笑着指了指远处还在演奏《千年等一回》乐伎:
“至少能在情感上打动观众的,不是说你们公孙氏的剑舞不好,只是我总觉得太单调,若是配上些台词桥段…”
“什么是台词桥段?”
“比如两位剑法高超的姑娘与一名邪恶的老和尚做斗争的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