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年春天,空竭的国库,也未必再凑得齐钱,供大军再次出塞了。时间就这样,在左右为难中,悄悄地溜走了。
当断不断,怎可取胜?梁祯握着硬邦邦的蒸饼,想了想,还是将它塞进了装肉的袋子里。他们已经在这个营盘中呆了三天,但大军却丝毫没有要开拔的意思。梁祯虽不是仓官,但也知道,赵苞再这样犹豫下去,用不了几天,大军就会断粮,一旦断粮,必然大乱。
梁祯扶着栅栏远眺着连绵的营盘:我要是夫馀人,就一定去攻击后勤线。
果不出梁祯所料,第四天清晨,起床号角尚未吹响,便有一骑浑身是血地冲进营盘,他背后插着红色的令旗,因而没有被人拦下。让他直接冲到了中军大帐前,然后重重地摔下马。
这一摔,中军帐内外立刻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