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跟头。
因此,没过一小会儿,这聚集的人群就散去了一大半。
李时珍站在屋子门口,听着外面百姓你一嘴我一嘴地说着那些关于神仙的话语,他不禁有些意乱神迷了。
此时的李时珍,心海里翻起了无数波涛,他做梦也没想到,大师兄竟然真的有本事把疟疾这个病给治好,要知道,这打摆子可以千古疑难啊!
平日里若是有哪个名医治好过一两个案例,那便很值得大书特书了。
就连医术精湛的父亲,每每在接受疟疾患者的时候,也都会先喝上一大壶凉茶压压惊,可即便如此,那艰难的治病过程还是会弄得父亲焦头烂额,最终的结果也大多是无功而返。
一想到大师兄竟然能从那些毒药中领悟出治疗疟疾的法门,李时珍就在那里暗暗心惊,此时的他,不禁对自己以前学习的那些本草知识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韩少恒在疯武了一阵儿之后,也跟着李时珍杵在门口那里,悄悄地看着陆远地一举一动。
经过三番五次的波折之后,陆远的心情反而率先平静了下来。
他看了看屋里屋外这泪中带笑的几个人,刻意清了清嗓子,待到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以后,他便转过头来,认真地对韩寨主说道:“韩寨主,如今你的病情确实是有所缓解了,但由于你体内的邪毒所陷实在太深,故而这恢复起来恐怕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估摸着,两三个月之内,你恐怕都提不起气力来,并且在此期间,若是稍有不慎,病情甚至还可能再次出现反复,对此,你可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切莫着急呀。”
陆远本以为自己这番话说完,大家的心情也会跟着抑郁起来呢。
可是没成想,此时的韩夫人,孔老大夫,韩少恒和李时珍却都在笑吟吟地看着他,显然,在他们看来,只要有陆远在,这些问题根本就不叫个事儿,韩寨主一定能在陆远的治疗下恢复健康的。
至于什么时间长不长的,那又有什么打紧的呢?要知道这可是疟疾啊!能治好就不错了,两三个月算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