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呀呀的走了。
然而马大胆不知道,他的言行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二楼阳台上,这人放下了望远镜,看着远去的马大胆他们,眼神几分奇异。
这人容貌很年轻,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但是眼神却格外沧桑,他似乎不太喜欢自己身上的休闲装,时不时的拽一下松塔塔的袖口。
年轻人走回了屋子里,屋子里一片黑暗,一点光都没有,窗户都被人用厚厚的窗帘遮了起来。
年轻人道,“大当家的,马大胆还是没有去找旱魃棺,还在和我们拖。”
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了一个疲惫沧桑的声音,“拖吧,他拖不了太久的。”
年轻人道,“大当家的,我们在这里已经耗费了快三个月时间了,您最多只剩下一个半月了,如果还没有找到那样东西,怕是您……”
“怕什么怕?”陈玉楼的声音沧桑而倔强,“老子盗墓那一天就没想着活命,后来不得以变成z盅人,也只是想活一天是一天,反正老子已经活够了,可如果它能陪着老子一起挂掉,岂不是我赚大了?我可是有限生命的人,它是几乎无限生命的家伙,这一笔生意,怎么算,都是我划算……”
年轻人道,“大当家,也许我们可以请三叔……”
黑暗里那人抬手道,“我不想麻烦三叔了,也不想让三叔参合进入这个根本无解的局里,这件事情当时因我贪婪而起,就以我的贪婪结束,这是最好的结局,我想下楼走走晒晒太阳,你带上面具,扮演好我就行了。”
“是!”年轻人点头,“大当家。”
吱呀一声,老式的屋门推开,一个老态龙钟,满脸褶皱带着个墨镜的瞎子老头,拄着一根拐杖,左手里拿着一个铁口直卦的算命长幡,踱步走下了楼梯。
算命老头儿颤巍巍的走到了旅馆外,下午的日头照耀在行人匆忙的身影上,没有人有闲情雅致听老瞎子瞎掰,毕竟这年头就算是算卦,大家也是追求效率的,像是电脑算卦就很时髦时尚。
就在这时,门外地方传来了脚步声,那脚步声沉稳安定,乍一听还有点熟悉,算命老头听到声音,就把脸撇了过去。
而老头算命摊的不远处,一袭旅行运动服的鹧鸪哨带着一老头,一古典飒气的英姿姑娘,正巧路过。
曾大仙看着周围评点个不断,“真不知道赵会长让咱们来这里干嘛?这地方,鸟不拉屎的,风水更是平庸的不行。”
那个英姿飒爽的姑娘杏眸含霜,扫过鹧鸪哨身上时候多了几分柔情,“九哥,你看什么呢?”
曾大仙也转过头来,只看到鹧鸪哨盯着这个算命摊。
曾大仙笑道,“老九,你要是想算命,回头可以找赵副会长去算啊,赵会长的占卜本事天下独一份,猪倌都不是他的对手!这种街边算命的都是骗人的。”
李建刚也道,“九哥,走吧。”
鹧鸪哨没有动弹,鹧鸪哨看着那算命摊背后的老头,心中惊起了惊涛骇浪万千波浪。
阿楼,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还是我认识的陈玉楼吗?
那个算命的满脸褶子老瞎子,就是陈玉楼。
别人看不出来他是陈玉楼,可鹧鸪哨可以!
毕竟,鹧鸪哨和普通人不一样,鹧鸪哨天天和僵尸老表混在一起,就养成了不是用眼识别人,而是用气,这是一种很高明的识别方法,一个人身上的气是不会改变的。
鹧鸪哨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老的不能在老的老头就是陈玉楼,就是阿楼!
可,他前段时间不还是意气风发的模样吗?
还有,他为何会出现在古蓝县?
鹧鸪哨心里此刻有千万个疑惑,鹧鸪哨冲着李建刚和曾大仙道,“你俩先去旅店,我和这位老仙聊聊!”
李建刚有点不解,“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