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对他们进行狩猎游戏,你并无绝对把握不是吗。”
同样是讥讽却变换角色。
仿佛被弗西斯·塔戳中痛点,那阴沉声音的主人久久没有回应。
双方处在一个微妙的冰点气氛,只在一个冲锋距离却无人避实击虚。
敌在静、己在明。
那怕弗西斯·塔也无法看清凯帕·莫拉格这名可怖的巴巴鲁斯后裔那张阴暗之脸下的真实样貌,又亦者说是这名纳垢神选在酝酿与隐藏着什么阴谋。
敏感的距离防线不堪一击,瘟疫战士们在人数之上近乎一整个满编纵连。
这样不仅杜绝了弗西斯·塔逃跑的任何可能性,而且正面突围成为最为可笑的妄想。
是的,弗西斯·塔早已经把自己推入陷阱之中,所以圣甲虫们刚刚的情绪并不只是在警告而是害怕。
害怕这名圣堂讲师冲动的行为殒命在此,而他们却无能为力守护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