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日拉着我说话。”
“讲一些高深的佛法,罗罗嗦嗦的听得我头都大了,偏偏他还不放过我,所以说我有佛缘,想要度化我,我怀疑他在打击报复。”
秦彦听得直乐,没再说什么,亲
自前往玄奘的住处,将人请了出来。
玄奘这么久从来没上街上遛一遛,头一回走上长安街头,他忍不住东瞧瞧西看看。
此时的法师还年轻的很,也没有书上写的那股沉稳劲,秦彦觉得有些新奇。
他很快将人带到了宫中,玄奘也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进来前还好好拾到了一番,其实只不过是整理了一下袈裟而已,而后,两人便来到御书房觐见。
李二瞧见着年轻的法师后,并没有怠慢,而是与对方聊了起来。
他们谈起之前镇北王的事情,李二问道:“法师怎么看此人所作所为?”
玄奘微微一笑,“善恶报应,祸福相承,身自当之,无谁代者。”
李二认同的点点头,而后又问道:“听闻法师不远万里到印度求取佛经,如此执着此道,是为何故?”
玄奘道:“此事是贫僧之追求,人身难得,佛法难闻。人身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亦闻。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身。”
他说的不算晦涩难懂,却在一千个人耳中听到了一千种解释,李二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颇为动容。
“我十分敬佩法师的精神,也深知你的理想,那便由我为法师助一臂之力吧!”
他放下了架子,对玄奘表示友好,和尚自然是很感动,认为世上又多了一个理解自己的人。
秦彦却是不置可否,道家和佛家的思想很多都殊途同归,他自幼便受到袁天罡的影响,自然是更加崇尚道法自然。
不过李二却是和玄奘成了至交好友,两人经常坐到一起讨论佛经,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不久之后,他便命人为其在城郊修建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宝刹,并亲自为寺庙提名,任命玄奘为主持,让他在此弘扬佛法。
玄奘感动不已,觉得自己费尽千辛万苦背离家乡,在印度几年所学之法终于开花结果,每日忙碌不已。
不是在修撰经书,就是在开坛度化信众,总之也算是学以致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