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这地方会是成为秦朗与南明势力的前沿,他不会继续往淮扬方向渗透,却也不允许自己的老丈人把手插进海州。
最好淮扬北部区域就一直保持着眼前的现状。
路振飞组织起来的那些乡兵民勇很是不错,就让他们继续充当淮扬北地的大明武装吧。
“至于我与诸部众之间的关系,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与各将起于微末,素以诚心待之,又如至亲骨肉,他们岂会叛我?”
张同敞也不是傻白甜,他当然知道秦朗手中也是有暗中力量的。金陵方向在把他送来海州时候,还是对他说了不少私下里的机密的。
锦衣卫和东厂这两年来屡屡在岛上埋伏手笔,却每每都被察觉。
郁洲山岛上明面上的监察治安部门可绝没有这般强的力量。
所以秦安的名字早就被厂卫给记上黑名单了,还有刘昀的名字。
而且张同敞知道秦朗一路走来愣是没有遇到一个手下背叛的,这固然有可能是秦朗眼光精准,但要说他背地里的力量没有生出作用,张同敞也是一百个不信的。
不过他没有想到秦朗把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真的假的啊?
“国公莫要吓我。这人心隔肚皮,可是万说不准的,您再以诚心相待,也难防一二宵小败类。千里堤坝溃于蚁穴,国公还是要早做防范,以免变生肘腋的好。不然纵酿不出大祸,也牵动军心,叫那亲者痛仇者快也。”
秦朗笑了,张同敞这话说的有道理啊。虽然秦安他们费尽心血查桉,都比不上秦朗时不时的下到营连队伍里走一走看一看,但秦朗也始终没有放松对军中的警惕。
张同敞最终得了一任务,喜滋滋的退下去了。秦朗要他对接下的海州事做个梳理,做个方桉,然后秦朗自己则没有回岛上,而是在海州别院住了下来。
立刻的一阵悦耳的环佩交鸣声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中,张妙兰和颜滢二女联袂而来。
张妙兰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周身打扮温婉端正,这属于她的习惯。
别看人的身份只是妾室,但装束和气度,却能给人一种端庄感。
所以长平最不喜欢她。
相比来颜滢在长平眼中就妥当多了,人家走的是妥妥的宠妾美卷路线。自见到秦朗起,身子就恨不能粘在秦朗的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秦朗是从没说过张妙兰什么,倒是挺可惜张秀才这个便宜丈人走的太早了,这人把张妙兰养的挺好的。
而且那股端着的范儿,换到了男女云雨之事上,也是个趣事。
“公爷,我想要个孩子了。”颜滢明眸流盼。
“想要孩子好啊,我也想要孩子呢。只要你们能生下来,不分男女,爷我都喜欢。”
秦朗本身言是不想要她们生育太早的,但他都走到这一步了,早点有子嗣,那是好事。而且长平都已经怀上了么。
张妙兰面颊绯红,眼睛里绽放着喜意。
别看秦朗之前根本没做什么防护,可一群美妾那么多人都没怀上,只有长平这个正妻怀了上,你要说后宅女人们心里没想法才怪呢。
现在秦朗这话出口,张妙兰心里头就像吃了颗定心丹一样。
颜滢掩嘴吃吃而笑,两眼看着秦朗,浓浓的柔媚的风情都要钻进秦朗心里了。
当晚又是秦朗奋斗的一夜。
第二天秦朗日上三竿人才从胭脂红粉中起身,等启程回岛的时候,时间都到午后了。
西港区码头正是热闹。
大量的从南面来的商船汇聚在这里,这似乎已经是今年最后的机会了。
等进了十一月,海州这儿的海路就要挺下了。
整个冬季里,海州这儿,有也仅有海州码头到西港区码头这一条航线。
寒冬倒不至于把海州海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