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就是因为你师父和你师娘自私,不许你去冒险。”
雷红柳:“嗯?”
严洗牛:“那都是因为你师父自私,和你师娘那是没有一点关系的。”
怎么也没料到,就这会儿,门外有招摇铃声响起,众人往外看,就见那辆粉嫩粉嫩的马车在门口停下来。
拓跋云溪从车上下来,才到院门口就嗅了嗅鼻子,然后就神采飞扬的笑,她笑的幅度可不大,就是好看。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她边说话边进门。
林叶轻轻叹了口气。
拓跋云溪走到厨房门口问他:“叹气做什么,不欢迎我来?”
林叶:“我不信小姨是来得巧。”
拓跋云溪:“当然是来的巧,只是算准了时间来的巧,你说巧不巧?”
说着话的时候,她把舀水用的葫芦瓢拿了起来,林叶:“那可真是太巧了。”
拓跋云溪看向雷红柳:“姐,我记得你说过,小叶子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总一副冷傲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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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葫芦瓢在林叶脑袋上轻轻敲了敲:“这不是很乖巧吗?”
林叶沉默。
雷红柳道:“不要欺负我徒弟。”
拓跋云溪:“好啊。”
说完转身看向严洗牛:“姐夫,要不然你陪我聊会儿?”
严洗牛:“林叶,你对你小姨这是什么态度!小姨跟你说话,你装听不见?!”
林叶沉默。
外边,捧着一个大碗在吃面的薛铜锤,用膝盖碰了碰子奈的膝盖:“你哥在被欺负。”
小子奈侧头看了看,然后嗯了一声,然后捧着她的盆继续吃面。
薛铜锤:“你怎么不管?”
小子奈放下盆,用长辈教育小孩子的语气说道:“我是心疼我哥,但我又不是傻。”
薛铜锤:“什么意思?”
小子奈:“长辈教育小孩子的时候,其他的小孩子最好躲远些,尤其是,两个女长辈在教育小孩子的时候。”
薛铜锤端着碗起身:“我不信,丝父嗦,看热闹就要凑近些才过瘾,他看丝娘的热闹每次都是这样。”
这话音才落,雷红柳和拓跋云溪的眼神就同时飘到了严洗牛脸上。
严洗牛:“逆徒,竟敢陷害为师。”
薛铜锤:“丝父,我没有呀。”
严洗牛:“胡说八道,你师娘哪次和街坊邻居吵架,我不都是躲在人群后边偷偷从看着那,什么时候凑近过?”
林叶沉默。
沉默片刻后对小子奈说道:“去把药箱拿来,不用红伤药,只拿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就好。”
小子奈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端着盆起身。
林叶:“碗放下!”
小子奈:“唔......”
吸溜,吸溜,吸溜......又连干了三口。
吃饭的时候,一大家人坐下来就显得安静多了,毕竟林叶做菜是真的好吃。
严洗牛当然又不会真的挨打,都没见出血,怎么能算挨打呢。
只是刚好能用到治跌打损伤的药酒而已。
拓跋云溪一边对林叶的手艺赞不绝口,一边时不时的给林叶夹菜,雷红柳哼了一声:“我徒弟。”
拓跋云溪:“你再说,我让小叶子认我做干娘。”
雷红柳:“你都没成亲,做什么干娘?传扬出去要被人笑话。”
拓跋云溪:“我在乎?”
她看向林叶,林叶:“是的,小姨。”
雷红柳眼睛就眯了起来,往旁边看一眼,严洗牛立刻就把那瓶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塞进林叶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