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集团董事长,金阳。”
“老板,这位就是酒厂老板,丁闯,丁总。”
金阳。
听到这两个字。
杜总迅速起身。
刚刚坐下谢光发同样如此,速度甚至比杜总更快,略带敬畏的看着。
不知不觉间,气氛好像变了很多。
金阳没看二人,打量着丁闯,轻笑道:“比我想象中的还年轻,怪不得省城很多人谈论你,确实有可取之处。”
他说话间,随意坐到旁边椅子上:“来的路上已经听老刘把情况说了,其实你担心是完全多余的,地基浅了点没关系,不遇到大规模地质灾害,没事,别说你这个小工厂,把省城新修的高架桥随便拆开看,按照图纸要求,打到微风化基岩一米,可有百分之七十五连基岩都打不到,开车照样跑,别太紧张。”
说着转过头:“拿瓶矿泉水,球还没打完,听到电话急急忙忙跑来,渴了。”
“有!”
“我去拿!”
老刘和杜总同时转身。
丁闯脸色越来越沉,这都是什么东西?
事实上,按照责任划分,杜总责任最大,至少占到百分之八十,毕竟他是甲方,他让别人怎么做,也不敢不做。
其次是监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是独立之外的第三者,至少百分之十以上。
最后是乙方,就是眼前这位,老板发话,监理不管,身为乙方也就不添麻烦。
如果他进来说一句,工作失误,哪怕一问三不知,这件事也能过去,把地基按照标准弄就好。
可他,说的是人话?
丁闯掷地有声道:“高架桥怎么修我不管,酒厂是我的,地基,必须按照图纸修,必须按照工程进度施工,差一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