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
攻城的时候,有十万这样的士兵,顺着城墙的云梯攀援而上,哪座城能够挡得住。
若是一堆兽血士兵,抬着数万钧的柱子撞城门,什么质地的城门挡得住?
宁婉梨叹了一口气,有些抑郁了。
赵昊笑嘻嘻道:“婉梨啊!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大荒的军备依旧是敞开不限量供应,对付区区兽血军团,也不是什么难事。”
“是是是!”
宁婉梨皱着眉头:“什么便宜都让你们荒国占了!”
赵昊摆了摆手:“不不不,你的便宜我赵某人还没占到!”
“铿!”
宁婉梨拔出了随身的短剑:“赵昊,你再胡言乱语,我就切了你!”
然而就在她拔出剑的同时,另一把剑也拔出来了。
洛水冷冷地看着她:“你敢动一下试试!”
看着洛水如此紧张赵昊,宁婉梨心中更窝火了,直接把剑扔在了地上,甩袖离去。
侯桃桃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赵昊一眼,便也急忙跟了上去。
这次军演,只成功了一半,后半程被这一万兽血铁骑搅了个稀烂。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齐国军队的士气安抚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洛水这才把剑收好,转头看向赵昊,一脸认真地告诫道:“看吧!坏女人整天惦记着害伱,你以后可得离她们远一点啊!”
赵昊:“……”
洛水转头看向老杨,有些不满:“刚才你公子那么危险,你为何无动于衷?”
老杨嘴角抽了抽,没有回答。
公子危险?
人家打情骂俏有什么危险?
我杵这还好,我要是敢动手,我就危险了好吧?
赵昊有些无语,看来摊牌羲和天之前,还是不要来齐国了。
娘的!
这狗婆娘太守信,如果羲和天不是自己的,恐怕她真的会孤独一生。
他摆了摆手:“走吧!咱们也该回了!”
观礼台后。
宁婉梨深吸了一口气,将方才的怨气都吐了出来。
侯桃桃瞅着她,神情有些复杂,不过最终还是笑了笑:“那混小子也帮不上什么忙,能开放军备渠道,倒也算尽力了。”
宁婉梨声音有些低沉:“你在帮他说话?”
侯桃桃摊了摊手:“实话而已!我只是不想看你这么委屈,他就是最贱,也没有对你生出什么坏心。”
“嗯,我知道。”
宁婉梨漠然点了点头。
如今局势,荒国到底有没有尽力,她都看在眼里,的确已经不能做得更好了。
赵昊曾经许诺的“尽余力助登女帝之位”,并没有半分偷工减料。
但她就是委屈。
这委屈的来源不是赵昊,而是来自于羲和天的那个约定。
可偏偏赵昊还在这里跳来跳去,看得她心里好生憋闷。
侯桃桃沉思了一会儿,忽然说道:“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赵昊当时对你立誓的妄语戒尺可能已经消失了。”
宁婉梨眉头一跳:“你什么意思?”
“当年的九州鼎你还记得么?”
侯桃桃若有所思道:“你没有进入最后的九鼎之阵,不知道九州之怒有多恐怖,即便一个人心智再强大,都不一定能顶得住,因为九州之怒乃是无上攻心之术。
妄语戒尺有一个功效是,在受戒者守誓的时候,能够守护心脉,估计当时已经被九州之怒冲垮了。”
宁婉梨有些发愣:“所以……”
侯桃桃摊了摊手:“所以戒尺已经没了,赵昊却依旧守着那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