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何意?”
沈放道:“那日假的林老爷以画作试探,崔先生是何等人物,他是宫中之人,岂不知名字的避讳,但那日反与那假老爷一唱一和,有意混淆视听,分明是有意串通。再者,那日两人装作初见,令尊何等人物,也经常行走宫中,崔先生常任宫中总管,进出都要照面,岂能不识。想是令尊本就有意请崔先生前来,只是师出无名,索性拿小姐做个幌子。”
林怀风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道:“我自诩才智过人,有知人之明,谁知跟沈兄一比,当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此事甚是机密,我几个哥哥都是不知,我若不是凑巧先前碰见崔先生与家父见面,只怕也要蒙在鼓里。沈兄既知此事,可有对舍妹说过?”
沈放道:“我说他做甚,另妹天真无邪,心无杂念,也无有谋利之念,不知道岂不更好。令尊爱护儿女,崔先生人情世故,自然也不会泄露秘密。”
林怀风道:“温氏乃是临安城名人,与各家妇人售卖些胭脂水粉,传些消息,自然也不是他。”
沈放道:“那还有两个,我瞧战兄性情耿直,想来也是藏不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