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道:“莫急,莫急,我不说仔细些,你如何晓得。”摇摇头道:“我不过是猜那人是衡山派,我又不识得衡山派,若不说仔细些,你如何明白。”
萧平安点点头,道:“是,是。”
中年文士道:“我们几个都是从开封府出来。开封府也是金国重地,哎眼下虽是破败,毕竟也曾是大宋国都,这开封府汉人众多,管制本就比别处严。今年六月,有个叫温迪罕永谦的来辖管此地,来了便大肆清算汉人,也是以抓拿奸细之名,却是不分青红皂白,不会说金话是杵逆,金话说的太好,就是奸细。微文深诋,无所不用其极。哎,总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属下衙门借机横征暴敛,明目张胆抢劫汉人财物。来了一个月,便杀了一百多人。激起民怨沸腾,城中处处有人闹事。这温迪罕永谦实是心狠手辣,立刻派兵镇压。开封城中一日乱过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