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鱼,自是只能来硬的。”
哥舒天道:“那你笑什么?”
沈放道:“我忽然想起平丘之盟,鲁侵莒邾两国,晋昭公召诸国会与平丘。鲁国不服,昭公道,寡君有甲车四千乘在此,即使不讲理蛮干,有谁能抵挡?牛虽然瘦,扑在小猪身上,还怕小猪不死?鲁国这才就范。哥舒先生说话也类昭公,果然是有王霸之气。”说到“王霸之气”四字,有意加重了语气。
哥舒天面色稍霁,道:“你小子倒也会拍马屁,不过你刚才笑的不是这个吧。”
沈放道:“先生慧眼,我只是说这一对巫觋可也不好对付。”
哥舒天笑道:“你道你那傻义兄瞧不出来么,若是连这两个都对付不了,干脆死了算了。”
说话之间,萧平安与那男觋已经交手十余招。那男觋出手极是怪异,身形忽高忽地,甚或四肢伏地,倒与野兽一般,看拳法中有猴拳的路数,却又变化奇诡。打斗之时,那男觋嘴也不闲着,吱呀尖叫,也如猿猴一般。
萧平安初见此武功,倒也不敢大意,耐心与他周旋,守了几招,逐渐看的明白,此人使得果然是猴拳的一种,不过却比寻常的猴拳阴毒许多。
中间两人对了几掌,那男觋内功竟也不弱,比萧平安略有不如,却也相差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