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莫非是与那褚博怀一战,叫婆婆有所感悟?”
熊婆婆道:“人都是被逼出来的,你这么说也算不错。”
杨熏炫道:“多谢婆婆赐教。”
宋仁杰听褚博怀名字,面色更是难看,远远站在一旁。晏苍然拱手道:“如此这两人就劳烦婆婆了。”微微一顿,又道:“这姓沈的小子,乃是殿下亲令追捕,为人狡猾的很,婆婆也请小心谨慎。”
眼见三人离去,沈放和萧平安这才松了口气。萧平安也是好奇,竟是忍不住问道:“前辈,这灌顶境要如何过?”
熊婆婆白他一眼,道:“臭小子,还灌顶境,我瞧你这辈子舒经一关都过不完全。眼高手低!”
萧平安讨个没趣,只好伸手假装摸摸鼻子。
沈放道:“那姓宋的奸猾无耻,婆婆为何不多叫他吃些苦头?”
熊婆婆道:“你当晏苍然白与的么,叫我等斗个两败俱伤,你倒打的好如意算盘。”
沈放道:“这晏苍然究竟什么来路,为何没怎么听说过?”
熊婆婆冷哼一声,道:“孤陋寡闻,晏苍然你不知道,晏狂徒听没听过。”
沈放吃了一惊,道:“晏苍然就是晏狂徒?”
熊婆婆也不理他,望着萧平安道:“人我已经帮你们拦下了,你们还不赶紧走?”
沈放却偏要找她说话,道:“难得遇到前辈这等高手,多聊几句打什么紧。”
熊婆婆道:“怎么,拿着块令牌,还要老婆子给你们当一辈子保镖不成。人当知足,莫要过分!”
萧平安道:“此番多谢前辈出手相助,前辈要走,我等岂敢阻拦。”
沈放还想说话,熊婆婆身形一闪,已经在数丈开外,冷笑一声,道:“算你还知道些好歹。”
萧平安将手中牌子递给沈放,道:“我自作主张,兄弟莫怪。”
沈放笑道:“我不过想多问她些事,如此人物,岂是咱们指挥的动。”不接那令牌,推还回去,道:“此物我拿着也是无用,说了送给大哥,岂能再拿回来。”
萧平安搔下头皮,面上似有为难之色。
沈放道:“你我亲兄弟,怎还有什么话不好说。”
萧平安这才道:“既然兄弟不要,我寻思这是哥舒大哥之物,该当还他,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沈放微微一怔,他对哥舒天殊无好感,只觉此人将来必要搅动风云,天翻地覆,有心劝萧平安莫要与他来往过密,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轻松一笑,道:“大哥做主便是。”转念又想,这牌子失踪多年,一旦露面,也要引人觊觎,这烫手的山芋,给出去也罢,大哥留在手里,还能自己做魔教教主不成。
萧平安见兄弟爽快,也是高兴,哥舒天算计于他,他因祸得福,也不怨恨,那五万两银子,也是给足了他面子。他为人爽直,只觉哥舒天脾气虽怪,待自己还算不错,这牌子既是他教信物,也该当还他。
两人继续去奔信阳,萧平安又问道:“晏狂徒又是什么人?”
沈放道:“我也是听师傅说过,此人与他乃同辈之人,淡出江湖已近二十年,想也是在斗力境遇到瓶颈,不再闭门造车,想入世寻找机缘。”
萧平安道:“我倒觉得他不似宋仁杰那般讨厌。”
沈放道:“这人古怪的很,行事偏激,我行我素。我听师傅说起,此人出道之时,山中路遇盗匪劫掳一富家翁,他上前救下,又不辞劳苦,千里迢迢,护送那人一家返乡。到家之后,那富翁感激涕零,拿出大量金银相赠,还要将女儿许配与他。结果他却勃然大怒,将这富翁一家杀个干干净净。”
萧平安大吃一惊道:“这是为何?”
沈放一耸肩膀,道:“此人怪在怪在这里,他以为自己行侠仗义,那富翁给他银钱,还要嫁女,根本就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