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嬉笑欢喜,柴霏雪却是气炸了肺,想起适才将他当作寄幽怀,自己所言所语,简直不敢想,又羞又恼。心中气急,好你个沈放,还有这个本事,你很了不起是不是!“锵”地一声,回雪剑出鞘,面罩寒霜,冷声道:“你把我们当傻瓜,此际定是得意极了是不是?”
沈放也知玩笑开的大了,旁人也就算了。柴霏雪的性子他可是明白,自小娇生惯养,争强好胜。此番上当,不恨死自己才怪。自己也是嘴贱,说谁不好,说她作甚。急忙辩道:“我自己心中无底,恐旁人看出破绽,才先拿几位试试。沈某之心,天地可鉴,绝无半点调笑之意,姑娘莫怪,莫怪。”
柴霏雪如何听他解释,冷笑一声,道:“我又不是衙门,管你怎么想。今日不给你点厉害看看,难消我心头之恨!”
叶素心知她是下不来台,笑的肚子痛,偏生还要装作同仇敌忾,劝道:“沈公子,这确是你的不是,岂可拿长辈玩笑。柴家妹子,你也且先息怒,沈公子也是无心。”
德秀却是瞧热闹不嫌事大,直接拆台道:“此事确是沈兄弟办的差了,大伙自家兄弟姐妹,岂能如此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