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话来,门下弟子,见之格杀勿论。”
萧平安就听师傅师娘的呼吸忽然一乱,心中更加难过,如有感觉,眼下当如刀绞一般。这些年,他已将衡山派当作自己的家,不想一夜之间,就变作眼前模样。
柯云麓道:“关你我甚底事,睡觉睡觉。”
封万里自言自语道:“也是古怪,这大雪的天,他何以一点痕迹不曾留下?”
柯云麓不再回话,两人呼吸均匀,似已开始睡觉。
又过半个时辰左右,忽听外面廊上脚步声响,竟又有人住店。同行两人,更是直奔这边而来。脚步停在隔壁门前,随即轻轻敲了两记,一人沉声道:“封大师可在里面?”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封万里道:“原来是彭兄,你怎知我在这里。”这两人大约都是和衣而卧,一闻声音立刻起来应门。
那人道:“凑巧路过,正瞧见大师。”
另一人道:“冷死了,也不请我们里面坐么。”
柯云麓道:“宋先生别来无恙。”
萧平安奇怪,这姓彭的又是什么人?宋先生?哦,是宋仁杰,他上次被义弟刺伤,这是痊愈了么。
就听宋仁杰咳嗽连连,没好气道:“柯兄这是消遣于我么。”
柯云麓呵呵笑道:“岂敢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