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不出口,这或许就是人心之复杂之幽秘。
二人又恢复了相对无言,那层窗户纸似乎被捅破,却还是将破未破,横亘在二人中间的仍有一层无形的绕不开的“阻碍”,那便是沈予初。
虽然衣紫萝有心理准备,但她总不能直接说,我给你做妾吧。
吴尘也不可能直接说:我可以娶你,但你只能当我的如夫人吧。
二人都清楚明白,却不能宣之于口。好在二人有“任务”可以合作,又何必急在一时?
飞掠的途中,吴尘把自己的任务与目前面临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衣紫萝:“我助你的事,不要向星罗帝君禀报了。”
吴尘一怔:“为什么?难不成你一直装失忆?”
衣紫萝:“失忆有什么不好?”说完拿出一方面纱戴在脸上。
吴尘默了默颔首,目前的确不能让星罗帝君知道,不然定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可是以失忆的借口能糊弄魔狼多久?
福王府。
秦真高坐。
吴尘携衣紫萝到来齐齐拜见:“拜见福王殿下。”
秦真看着衣紫萝不由上下打量:“白小刀,你可以啊,居然对本王有所隐瞒,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干嘛蒙着脸?摘下来,让本王瞧瞧。”
衣紫萝褔了福:“殿下,我老家有规矩,只有自己的夫君才可见我的面孔。还请殿下见谅。”
秦真一怔:“还有这古怪的规矩?”
吴尘咳嗽一声转移话题:“殿下,这好端端的,怎么要去芦底城历练了?”
秦真顿时脸色一垮,唉声叹气道:“左右二相及所有朝臣联名上书皇爷爷,要求我到芦底城历练,而且不准我亮出真正的身份,随从只能带十人,还得完成一大堆的任务才算成功,才能回葫口城。
那帮老东西说什么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说什么要我经过生死历练才能成器成材。唉,好日子到头了,那帮可恶的老东西,居然合起伙来针对我!”
吴尘试着问:“皇尊难道同意了?”
秦真:“唉,能不同意吗?满朝大小官员一起上书啊,皇爷爷能拒绝吗?泥马,老子不就修了个宫殿吗?用得着群情激愤针对我吗?造孽啊!芦底城是人待的地儿吗?”
最后一句,秦真可谓哀嚎而叹。想想也能理解,秦真养尊处优惯了,那里吃过苦?更遑论去冒险做任务与妖兽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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