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令杜飞觉着心情不错,把自行车停到车棚,美滋滋进了办公室。
然而还没等他坐下,郑大妈从外边风风火火进来,一张大脸神色有些难看。
杜飞拿着抹布正要擦桌子,郑大妈朝他走过来,压低声音道:“昨晚上,马寡妇让人给打了,把腿给敲折了!”
杜飞顿时皱了皱眉。
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是那姓鲁的打击报复。
那孙子的还真报仇不隔夜。
前脚从派出所出来,后脚就报复马寡妇,丝毫不懂得收敛。
这种人要么是缺心眼儿,要么就是有恃无恐。
而杜飞看来,这个姓鲁的,很可能是两样都占。
“报案了吗?”杜飞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声。
郑大妈摇头道:“没有,马寡妇害怕了,她说鲁波威胁她,敢报案就敲碎波愣盖,让她彻底变成残废。”
杜飞眉梢一扬,这个叫鲁波的倒是有些手段。
没要走马寡妇的赔偿,只是打断一条腿出气。
这样一来,马寡妇虽然遭罪,但骨折有几个月就长好了,上医院也花不了十块钱,而她还能剩一百多,算是有个心理安慰。
再加上鲁波的威胁,马寡妇十有八九不敢报案,最后落个民不举官不究。
不过这个事,杜飞也没法管。
说白了,马寡妇也不是什么良善。
况且这事儿,马寡妇自个都忍了,旁人更没法强出头。
再则,就是那个鲁波,究竟有什么跟脚,凭什么敢这样做,杜飞都不知道。
杜飞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对郑大妈道:“回头您过去看看。”
郑大妈收了钱点点头。
之前杜飞介绍她去帮牛文涛说服马寡妇。
事成之后,牛文涛给她十块钱。
马寡妇那边,也因为赔偿从一百元提高到一百五,酬谢给她十块钱。
这二十块钱,郑大妈自个留了一半,给了杜飞一半。
但现在,出了这种事,这钱拿着就有些烫手了。
杜飞瞧不上这十块钱,郑大妈却相当不甘心。她
一个月工资也才三十多块钱,好容易得了一点外快,居然还得吐回去!
但郑大妈也是从居委会爬上来的老油条,知道什么钱能碰,什么钱不好拿。
郑大妈打个招儿,悻悻走了。
估计是找马寡妇还钱去了。
等到中午吃完饭。
不出所料,牛文涛也跑来,找杜飞商量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