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套沙发,两个柜子,一个办公桌。
此外,在东边还挂着一面镜子。
是跟审讯室一样的单向玻璃,到时候谢部长和楚红军会在另一边现场观看。
杜飞和王参军跟着马教授在屋里转了一圈。
马教授看完,想了想道:“先把窗户开开通风,窗台摆一盆君子兰。”说着又抬手一指办公桌:“把这个搬走,换一张单人床,床上的床单被子要旧的。”
又来到单向玻璃旁边:“这里放一个脸盆架,盆里装上水,不要清水,要肥皂水,就是洗过手的那种,浑浊一些。”
王参军拿着小本子快速记录,对于这位马教授的要求,他一点不敢敷衍。
杜飞却看出来,马教授这样布置,其实就是一个目的,增加温和的生活气息,减少室内的冷硬感觉,让张小琴一进来就能放松下来。
这也印证了杜飞之前的想法。
就算这位马教授真是东北‘出马仙’的传人,估计也摆不出什么惊人手段。
仅仅对付一个被催眠的女人,还得这样小心谨慎,仔细布置外部环境。
可见他对自己的手法都没有绝对信心。
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马教授终于点头。
却仍没立即叫张小琴,而是让王参军多找几个人在这间屋里坐坐,尤其强调必须是手上没沾过人命的普通人,最好是生过孩子的家庭妇女。
这下可难住王参军了。
要说专案小组所在的这座大院里,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有的是,找几个家庭妇女,还真有点棘手。
但谢部长和楚红军刚发话了,一切都听马教授安排。
王参军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办,忙活一阵终于找来几个文职的女同志,却只有两个年纪大的生过孩子。
马教授看了,倒也差强人意,终于点了点头。
又等了半小时,已经快中午了,把那些女同志请出去,这才轮到张小琴出场。
这时,杜飞和王参军来到隔壁,陪着谢部长和楚红军隔着单向玻璃观看。
张小琴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带到屋里,看见马教授,后的房门砰的关上,令她的心里有些紧张。
马教授推了一下眼睛,一指旁边的沙发,说了一声“坐吧”。
张小琴手里捏着衣角乖乖坐下。
马教授笑呵呵走过来,拿暖瓶倒了一杯水,放到张小琴的面前。
杯子放在茶几的瞬间,张小琴说了声“谢谢您”,下意识的看向水杯。
马教授却突然用手指头弹了一下杯子,发出“叮”的一声。
水杯里的水微微荡起一圈圈环形波纹。
张小琴愣了一下,眼光已经被水波纹吸引住,却只是恍惚了一下。
很快再次抬起头看向马教授,诧异道:“您也会催眠?”
马教授笑着点了点头。
张小琴却摇摇头熬:“我明白了,可是……虽然记不得了,但我应该接受过防催眠的训练,您不可能催眠我……”
马教授仍笑而不语。
直至张小琴说完,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让单向玻璃后边的几个人看的莫名其妙。
张小琴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面前的人什么意思。
大约两分多钟,马教授开始跟张小琴说话。
说的却都是一些家长里短,还有张小琴小时候的事情,非常琐碎几乎没有连贯的逻辑性。
杜飞他们看着奇怪,但人家马教授是专家,他们这些门外汉没有指指点点的资格。
直至聊了有二十多分钟。
张小琴忽然毫无征兆的,眼睛一翻,就晕倒了。
真的是毫无预兆!
前一刻张小琴还在说她小时候老家闹灾荒,下一刻就倒下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