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牧南和郑安国,接话说“我已经习惯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他们是外国人,你让个坐怎么了?”金丝眼镜男见好说歹说不行,脸色变得不悦,很不高兴地说,“你要是懂点事,就该明白,这座位就该让。”
“滚!”秦牧南低斥了一声,他秦牧南凭什么该让?他没有这个义务。因为外国人想坐,他就该让?凭什么?凭他们是外国人,他秦牧南就得捧着他,他华夏人就得奉着。拜托,这是华夏,大清已经亡了一个世纪了。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站不起来。
这边的情形,引来不少人围观,不认识秦牧南、郑安国的人大多指指点点。
“你们说说,他们是不是该让座?”金丝眼镜男见有不少人站在他一边指摘秦牧南,不由地发问。
“的确该让,他们太没礼仪了。”
“是我,我就让了。那位先生,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和你们换。”
“真是丢华夏人的脸。那位先生,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和我同一桌。”某个时髦女人出声,眼睛盯着高鼻梁的白人,像是见到了上辈子的情人。
……
一时之间,不少人站在金丝眼镜男一边,有说秦牧南不对的有之,有自愿提出换号桌的有之。
当然,这些人都不认识秦牧南和郑安国。
认识秦牧南、郑安国的那些大人物,安静地围着号桌吃冷盘,喝小酒,在等好戏。
近些天,天天听说秦牧南杀人打人教训人的事,亲见的却是一件都没有,一直深感遗憾。今晚却是要遇着了,自然决定看好戏。
其实也有人有心出手,教训金丝眼境男,但一想到金丝眼镜男这样的小虾米,秦牧南要教训,举手拍蚊子般轻松,现在不动手,估模有别的用意。没弄清楚秦牧南的用意和打算前,他们打算先暂时保持旁观。
秦牧南到是没别的用意和打算,他只是想和郑伯好好的用餐,享受难得有用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