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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
常深见她抓着自己的手,盯着他掌心的疤痕看,冰冷的唇角不由抿了抿,眉头也微微皱了皱。
甚至是,凝霜般的眼底划过一丝
担忧、轻恐。
她是不是
想起了什么
心头没由来的,升起一种害怕恐慌的情绪。
他怕失去她。
“二、二叔”过了许久,年笙欢又开口,抬起头,明亮的眸子映着光,安慰他,“不、不疼我、我给你、吹吹”
然后又扳着他的手心,低头很轻很认真地吹起来。
见她心疼他,还是那么天真的模样,常深凝住的眉头才慢慢松开,轻轻摸着她的脑袋,最后又伸手,一把将她抱住,似是无奈,还有叹息,“笙欢”
“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真的不能失去她。
年笙欢被他抱着,两只眼睛泛着无辜不解,但是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乖乖地不动“二、二叔乖,不、不伤心,我我给你吃糖糖很多、很多糖糖”
常深又抱紧她几分,却又没把她箍疼,他的头紧紧埋在她的颈窝,一颗泪不经意地滑轮,落在她的骨头上,烫得疼。
许久,才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应了一声“嗯。”
“二、二叔”年笙欢感觉到肩头湿漉漉的,不舒服地皱了皱眉,“我、我要去玩儿去找、找妧姐姐姐姐玩儿”
常深慢慢放开了她,不敢让她看见自己的眼睛,点了点头“好。”
等找人护着年笙欢离开,常深才慢慢收回目光,看了看方才被她吹过的手掌。
那里的疤痕横穿手心而过,即便过了很多年,也依旧没有完全消除。
“二爷。”有人从远处过来,给他拿了一瓶药和一杯水。
他看到常深盯着手心看,不禁提醒“二爷,笙欢小姐她会不会想起以前的事毕竟”
毕竟她也不是天生就是如此的。
她以前也是正常人。
是二爷
间接逼死了她的父母,将她变成这副痴痴傻傻,懵懂无知的样子。
常深闻言,眉色渐渐沉了下去,轻拧着,久久未敢松,似是在自我蒙蔽“不会。”
他心里又重复,不会的。
可按住眉心的手都止不住地发颤,不敢去想最坏的结果。
“比起她想起来,会恨我,杀了我,我更怕”
更怕失去她,怕她永远离开他。
人间自是有情痴,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今天没课,苏妧泡了一壶茶,坐着弄账本,因为弄了一个新的酱料口味,卖得比以前更火爆。
下阳村若要再扩大工厂,也不能扩到哪儿去,没有建分工厂来得方便。
她便考虑着,这分工厂建到哪儿的好。
“扔了扔了,拿去埋了,这可是要得瘟疫的,快点抬走。”
“太臭了,大家伙儿快拿帕子捂着,当心被传染。”
苏妧还没写下一个数字,外面就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她起身出去看,便见一群村民抬着一个东西。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