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一旁,安素秋浑身一颤,瘫坐在一旁。
中午的营业,就这么草草收兵了。两人回到位于静山县的小别墅区,面色都有些惶惶不安。
安素秋拿出钥匙,试图开门,但是钥匙怎么都弄不进去。
两人低头一瞧,锁眼被人给用胶水堵了。
安素秋双肩颤动着,突然将钥匙摔在地上,情绪彻底失控。
这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将她击垮。
一旁马振安就是面色惨白。
对方狠辣啊,不直接对他出手,一步一步,先是将他那帮子兄弟给弄进了医院,给自己压力。
然后,从店门口的渣土开始,到店里的闹事,再到眼前的这一幕。
堵钥匙孔不是重点。
重点是人家就连他家住哪儿,都给摸得透透的啊!
悚然而惊。
他认怂,只有认怂,其他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去求啊。」安素秋捂着脸,颤声说道。
当晚,两口子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一起去了炙烤宴的店里。
店里,没有任何管事的人。
「我们店长不在,你们是要用餐还是什么?」小姑娘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两位。
「那我想请问。」安素秋心里忽然想到了那天无意中听到的,「我想请问你们小老板在吗?」
「小许总?」瞬间,店员小姑娘有点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两位。
「不在不在,我要去忙了。」
一转眼,就没人招呼他们了。
从大喜到大悲,马振安站在街头,一时之间就像是没头苍蝇一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关键时刻,他接到了还在医院的大金链子的电话。
「老马,你知道十五年前南安街上的辛老大,现在搞土方工程的辛老板吗?」大金链子一席话,惊得马振安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