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立刻仗义地拍拍胸脯说道:“没事,到时候要赔钱的话,我帮你出!”
陆尔豪在旁吐槽道:“杜飞,你确定你真的还有钱出?”
杜飞平常为了采访可是没少惹出祸来,最后报社帮他平事,然后扣他的工资,导致他一直存不下钱来。
所以尔豪说得没错,他的确是拿不出钱来。
梦萍也笑着说道:“我看这明明就应该是杜飞你自己出的……”
杜飞有些尴尬,又是何书桓出来帮他解围。
而这边,眼见李勇没什么大碍,如萍又对那水牛起了恻隐之心,听到李勇的话,也是赶紧转身过去,轻抚着水牛的头颅,说道:“对不起,刚刚李勇也是为了救我……救我们大家,所以才会对你动手。我知道你一定很疼……”
杜飞突然指着那牛的眼睛喊道:“唉,它居然流眼泪了诶!看来它也知道刚刚自己犯错了……”
梦萍在旁边没好气的说道:“杜飞,刚刚犯错的明明是你,你如果不招惹人家,它也不会发疯。而且它流眼泪说不定只是因为疼……”
杜飞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李勇笑道:“梦萍说得没错,它的确是因为疼才流泪的,因为它骨折了。”
“骨折?”几人听得面面相觑,杜飞嘀咕道:“牛还会骨折啊?”
“亏你还是记者,动物也有骨头,怎么就不能骨折了?”李勇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如萍将自己扶起来。
如萍很自然地回来充当了他的“拐杖”,不过李勇也没有故意要将身体都搭在她身上,就是稍微借借力。
尔豪抿了抿嘴,这时候也不好阻止了;反倒是梦萍似乎是因为先前看到李勇大发神威,一下子视他为偶像,都不用叫就主动上前来到另一边也给李勇搭把手。
李勇见她这样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然后在那头水牛旁边蹲下身来,伸手摸了摸。
如萍眼前一亮,一边看着李勇娴熟的动作,一边问道:“李勇,你学过医?”
“算是学过吧,会点儿正骨的手法,不过我也没对动物用过。”
旁边尔豪他们听了却是恍然,知道李勇在大上海歌舞厅那种地方工作,可能免不了要碰到一些冲突。
李勇可能自己未必动手,但少不了带那些人去治伤,这接触得多了,偶尔可能来了兴趣,或者人手短缺的时候帮忙一下,也未尝不可。
慢慢就学会了一些,也能够解释得通。
只是这让刚刚有些改变想法的尔豪又止住了自己的念头,想到了舞厅那种地方的危险性,想到了李勇的工作,可能也不是很安全。
他现在这样的身手,有没有可能也是因为经常打架才练出来的?
他作为兄长,自然是不能够让妹妹以身犯险,这可比什么家世差距还要来得可怕。
不过他这样摇摆来摇摆去,其实最终都没有影响他原本的计划,到时候让如萍自己看清楚,他再敲敲边鼓就好了。
而他在这边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李勇却招呼着何书桓他们帮忙去捡一些木板,再弄些布条来,准备帮这水牛接骨。
不幸中的万幸是,骨折没有太严重,更像是关节处磨损和卡住了,用木板绑住腿脚固定一段时间后,应该能慢慢复原。
当然,表面上李勇是这么跟他们解释的,实际上他已经用自己的真气帮这水牛清除了里头的杂质——原理类似于治疗结石的碎石机,利用外部气体的冲击压迫内部那些不好处理的杂物。
这样自然是为了免除后患,不过除了这档子事儿,后面免不了要再来看看它,这也是为他后面和如萍的接触再制造一些自然的机会。
其实上次他原本还想将外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