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开口反驳道:“我什么时候是纨绔子弟了?兢兢业业几十年,没干过一件坏事。你告诉我这叫纨绔子弟?”
“那可不是我定义的,我只是听了传言!”
陈逸飞那放荡不羁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苏寻。
只是现在有陈井然在这里从中作梗,恐怕想让陈逸飞流两滴血来证明他是不是苏家血统,这就有点难了。
来日方长,苏寻放下琴弦,说道:“随便你们怎么想吧,既然你们喜欢这里,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战个痛快!”
“三个人的战斗?”
陈逸飞来了兴趣:“怎么个斗法?”
陈井然却没有兴趣,冷声道:“我没兴趣,把你的枝叶打开。”
他转头向陈逸飞说道:“飞儿,我们回去!”
“是不是不敢?”
苏寻故意挑衅道:“今天我保证给你们一个从未有过的玩法!”
陈逸飞蠢蠢欲动,但陈井然还是冷漠道:“你能有什么好点子?”
“三个人的战斗,长夜漫漫,反正也无心睡眠,不如玩一玩!”
苏寻说着,神秘一笑道:“等我一炷香时间!”
紧接着,他踢醒那两名侍卫,吩咐道:“去把我书房里的竹板还有刻刀彩墨拿来。”
“是!”
侍卫应声后便往前院走。
树枝打开,后院所有灯被点亮。
苏寻坐在石凳上说道:“像这种游戏呢,原本在屋子里玩会更有趣。
只是我们一身酒味,屋里空间小,对正在长身体的小孩来说不太好。”
“哪有小孩?”
陈逸飞四处张望了一下,指着自己:“不会是在说我吧?我都已经过了成人礼了!”
“要不然还能是他?”
苏寻瞟向陈井然,幽幽道:“月色撩人,花下叙佳人。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人心不古呀!”
陈井然听得心头刺,这明说暗讽呀!
怎么自己还成了第三人,不古之人不成?
这时候,竹板与彩墨已经拿了过来。
苏寻清点了54张竹板后,用始用笔在上机书写。
大王、小王、2、尖。
半柱香后,所有竹板已经勾画完毕,红黑两色构成。
陈逸飞看得津津有味,指着那个2问道:“叔叔,这是什么字,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不急。”
苏寻拿着那些竹板,对两人介绍了一通。
阿拉伯数字本来就容易记,两人不笨,一盏茶后便记住了所有竹板。
现在的竹板可以称为竹牌。
苏寻说道:“现在,这些牌你们都记住了,我来讲一下游戏规则。
我们现在要玩的这个游戏叫三人斗地主,什么是地主呢……”
又是半柱香后,三人开始正式斗起地主来。
苏寻留了个心眼,还是巴望着竹板可以割伤陈逸飞的手指,让他验血。
但陈井然却十分谨慎,那些毛刺都被他一一高温碳化。
玩了十把后,苏寻提出来:“光这样玩,输赢没有惩罚多无趣,要不然这样,谁输了就让赢的人提出一个问题,输的人必需回答真心话。”
陈井然还是反对:“不行,我建议直接输赢用银子结算。”
“那不行,我这人可从来都不赌博!”
苏寻也反对道:“不如这样,谁输了,来个徒手砍柴,不用灵力?”
“也不行!”
陈井然仍然反对:“我人两个皮糙肉厚倒是没问题,但是飞儿尚未锻体,万一伤到了我如何向他母亲交待?”
正说着,陈逸飞已经掷出色子,点数最大。
“看来这把,我是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