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面容憔悴,与领证对视一眼,笑道:“平之,昨夜没什么事情吧?”
曹昆脸色紧张:“岳叔叔,昨夜余沧海来我院子外面了。”
“什么?”
林震南又惊又怒,看到曹昆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定逸师太也表情暴怒:“这个贼子,真是不做人了,多次欺负一个孩子,实在是不要脸。贫尼一定要杀了余沧海这恶贼,平之,你和仪琳都没事情吧?”
曹昆摇了摇头:“余沧海并未进来,不过,我记得昨晚上入睡前明明关了门的,结果今早醒来,院子门竟然开着。”
定逸师太脸皮一僵:“……”她慌张的看着曹昆:“这……”
曹昆目光疑惑:“我发现房间窗外有两个脚印,还有一滩水迹,看样子那鞋子大小应该是个女子,地面上的水难道是她撒了尿跑了?”
定逸师太:“……”
她面红而赤,光头都红彤彤一片。手中的禅杖几乎拿捏不准,一个劲的摇晃。
众人古怪的看着他,让定逸师太心头更慌,有一种被扒光了底细的感觉。
她更加愤怒了,都破了阴……呸音:“这个贱人,好不要脸。贫尼这种正经人,听到如此事情,实在是有些羞愧难当,没脸见人。岳师兄,你觉得这是不是一个贱人。”
贫尼骂的这么很,肯定不是贫尼撒的尿,不是,那不是尿。
岳不群闻言也是点头:“确实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林震南目瞪口呆:“真是不知检点,这女人一看就是水性杨花的。”
方证大师:“岂有此理,这女人竟然敢在我少林寺做出这等羞辱佛门的事情出来,老衲一定要找到她。”
众人纷纷表示,此女子一看就不正经。
小院内,房间中,床榻上。
宁中则正眯着眼红着脸,忽然听到门外有响声。
接着——
“好不要脸,这个贱人!”
宁中则刹那睁开了眼睛,神情慌张,浑身僵硬:“定逸师姐?不好……他们不会进来吧。”
“确实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宁中则目光惊恐:“师兄。”她要哭了,浑身猛地绷紧,阵阵颤抖。
“真是不知检点的女人,一看就是水性杨花的。”
宁中则哭丧着脸:“林总镖头,这这这……如何是好啊。”
“岂有此理,这女人竟然敢在我少林寺做出这等羞辱佛门的事情出来,老衲一定要找到她。”
宁中则脸色狂变:“不行,不能让他们进来,不然我还怎么见人?”
宁中则情绪突变,浑身阵阵颤栗。她心慌慌,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想要扔开小瓶子,然后穿衣服出去,跟着这群人一起骂。
毕竟大家都在骂,我要是不骂,很容易怀疑我宁中则。
宁中则本就心虚,也没想过为什么隔着房子做这事都被人看到了。她这么情绪激动,心虚无比,就更加紧张。
下一刻手指捏着的瓶子忽然消失不见,像是被人直接从她手中抢走了一半。
宁中则:“……”
她震惊又绝望的躺在那里,整个人刹那生无可恋。
随即默默起身,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紧张无比的穿戴起来,飞快的洗了脸收拾了长发,又将被子叠放整齐,压在沁了水的床单上,免得被人看出这床单湿的不对劲。、
宁中则拉开房门,一步三摇的往外走,走到院门门口,再次拉开门,笑吟吟的说道:“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就骂什么贱人,是有什么不要脸的女人做了不要脸的事情吗?”
宁中则表面端庄,满脸厌恶的紧皱眉头,像是听到这等不要脸女人的事情,污了自己耳朵一般。
岳不群神色严肃:“此事说来还与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