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棵含羞树。”说着,巫真就朝他面前的一枝叶子摸去。
结果叶子与他手指刚一相碰,整棵树就如一个受惊的怪兽般刹那间全部缩在了一起。原本蓬松浓郁的大树瞬间就只剩下一副狰狞的树架,它的每片叶子像是从来都没有伸展过紧紧贴在树干上。
“咦,这树真有趣儿。”白水先是一惊便也朝树干摸去。
“住手!”巫真说时迟那时快就将她已经抬起的手给拉了回来。
巫真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着实吓了她一跳。不知所措的白水刚想开口问个究竟,身旁刚刚紧缩成一团的含羞树上就发出了“滋滋滋”的声音。
随着这些声音的出现,一股浓烈的刺鼻味也扑面而来。白水此刻再定眼望去,才发现是所有叶子的表面正在向外分泌着一种淡粉色的液体。
“它们受到任何惊吓就会收缩起来,然后分泌出毒液自保。有时不下心落在它身上的小动物,瞬间就被包裹在里面被分解掉。”巫真严肃对她讲道。
“噢。”听到巫真的语气似乎透着一丝训斥,白水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只是低声敷衍到。
“含羞树能感受到几乎任何来自外部的力量,不过唯独对一种东西感觉不出来。”巫真说着一旁的含羞树就已经开始逐渐舒缓开来。
“那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啊。”白水又开始观察起一旁的含羞树,连头都没回的就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