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
老太师王直王老爷子只是轻轻的说道:“老夫只告诉你一件事,太子的那玻璃产业当初经销商拍卖资格的时候,三轮过后,江西的出价是三十六万两白银,而且老夫还知道南直隶是四十六万两……”
“怎么可能?”
小侍女蓉儿捂着自己的樱桃小口,很是不可思议的说道:“南直隶的富庶程度可比不上浙江,而且北直隶更是官员勋贵和富商聚集,怕是报价更高。在这以外还有福建……”
说道这里,小侍女蓉儿彻底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单单就她说的这几个地方也已经高达一百多万两白银,甚至有可能超过两百万两白银!
富可敌国!
尤其是这个富可敌国的还是太子!
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小侍女蓉儿想了一下,更是吹毛求疵的说道:“可是老爷,这些钱不可能只有小太子一个人啊,这里面不是说陛下还有太后太上皇的份子么?”
老太师摇摇头,缓缓的说道:“老夫也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但是府军前卫能闹事,这里面应该有太子的谋划,至于你说的陛下和太后太上皇的份子,这个现在想必应该收回来了,现在你还觉得这个太子,只是一个过渡,一个代表,一个名头?”
“要知道,去门头沟的府军前卫竟然全没有多少显贵的子弟,都是一个忠勇烈属,还有清白人家的子弟,这里面有随侍营曹斌的插手!”
“曹斌虽然在曹吉祥那里没啥分量,那只是原来,现在呢?”
老太师似乎是谈兴正浓,想了想又忽然说道:“听说前两天太子又献宝给陛下,引来了武清侯和安远侯的注意,甚至连刘永诚都专门去拜访了一趟……”
“就这,你还觉得太子只是一个孩子么?”
老太师王直王老爷子说到这里,来回踱了几步才淡淡的说道:“太子身后有高人啊!先以自己贪财好奇技淫巧之术减轻大家的主意,转移他们对于自己的关注,再然后步步为营的走到现在……”
老太师说到这里,似乎有些兴奋,沉声说道:“要不是老夫置身事外,在江西和金陵有些人脉,这些东西根本就无法透析,但是你想想,无论是王文还是于谦,都是些固执之人,性格极端,官场之上,孤立之属,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而锦衣卫和东厂……”
王直没有说,小侍女蓉儿却是知道,无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可以去查官员、将领,甚至是勋贵和藩王,但是对于太子——一个大家都认为只是过渡和妥协出来的太子,他们是不会去查的!
甚至有那个精力,多去查查太后和太上皇不更合景泰帝的心意么?
老太师王直王老爷子的心情大约和现在的朱见深有点一样,只是朱见深没有办法表现的这般明显,他也不敢。但是身为他身边跟随时间最长的万贞儿还是能觉察出来,不由的就有点不解。
“小郎,您刚才怎么……”
朱见深连忙收敛了自己面容上的窃喜,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怎么了?”
万贞儿想要问什么,却没有问,只是轻轻的说道:“刚才您让老太师很生气,要不要我挑选一些礼物送过去赔罪啊……”
朱见深点点头,很是不在意的一摆手,有点不在乎的说道:“好,都依大姐!”
依我?
这是依我的事么?
你得罪了老太师,把人家气的那个样子,你还挺乐,甚至不当回事?你这是巴不得老太师驾鹤西去么?
那可是在礼部尚书上呆了十几年的老天官,被世人与金溪王英齐名,称之为“二王”,两人都是江西金溪人,因为在东边所以称王直为“东王”!
金英虽然没有当过多大官,没有多大的政治影响力,但是人家是宿儒,更是多年在礼部行走,屡次为会试主考官,更是参修《太祖实录》,修《太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