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研究?
研究什么啊!
那可是幼军,东宫太子殿下的亲军,私军啊!
老曹最近心情很不好,就算是训练其那些随侍营的兵士也不由的多了几分力道,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反倒是一种发泄的渠道,到也没人说啥!
毕竟,太子殿下的亲军出世,他们这些太子殿下身边的人一个都没有被调过去,这让他们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
于是,连带着最近两天朱见深出去,随侍营的人都像是隔壁搬来个姓王的邻居一样,看谁都一脸的杀气,这也让整个北京城的人都认识到一点——东宫太子终于算是这京师内的一号人物了,不再是原来无足轻重的一个小角色了。
当然说,朱见深从来没有想要炫耀什么,他只是安安静静的去上朝,听政,然后回转自己的东宫太子府,再无其他表现。
就算是门头沟闹饷的事情也被自己刻意的忽视,他要等到那些人闹起来再说,毕竟,浓疮只有爆了才可以快刀割腐肉嘛。甚至连朝廷已经把那支府军前卫划拨为自己幼军的消息都有锦衣卫和东厂联合对门头沟给封锁了。
毕竟,你身为太子,刚刚得了一支幼军,你再蹦跶,你想干啥?
朱见深很满足。
路要一步步的走,饭要一口口的吃。
一手攒钱,一手攒人,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能硬。
忽然,马车停住了,前面一阵喧哗,让朱见深不由的一皱眉,最近为了表现自己的低调,毕竟,景泰帝朱祁钰病重前密旨招来的襄王父子最近要到了,形势有点微妙,景泰帝朱祁钰有点尴尬,自己也有点尴尬,当然更尴尬的是襄王父子。
毕竟,当初景泰帝朱祁钰当初叫你来,意思大家都清楚,那就是朕病重了,可是不想立我皇兄的儿子、曾经的太子朱见深!朕想传位给你儿子,你速带你儿子来!
襄王一想,啧啧啧,还有这好事,那不能错过啊。
于是他来了!
可景泰帝病愈了,还立了朱见深为太子,他父子俩就坐蜡了。可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回去也不行,毕竟出封地了,你说出来就出来,说回去就回去,祖制何在?
于是爷俩路上磨磨唧唧的,很是无奈的来了京城。
这一下北京城的氛围就有点玄妙了,毕竟这时候通常会有很多聪明人会多想。
所以他上朝听政都没有敢带着万贞儿,他只能掀开窗帘往外看,却发现在外围,随侍营的兵士拦住一个青年,这让他有些意外。
自己可不是大明的那些藩王,也不是早已经名声在外的皇太孙朱瞻基,谁能没事还拦驾?
这应该不会是告御状吧?
想到这里,朱见深就有些跃跃欲试,看多了影视剧,实在是对告御状有了太多的期盼,自己可是要成为朱青天的存在……
“殿下,小心点好……”
老曹一脸严肃的走到马车旁边,把正要下马车的朱见深给劝住,然后对着前面的兵士摆摆手,又指挥士兵很快的驾驶着马车离开。
老曹的国字脸严肃起来的确有点唬人,朱见深也是拿不准到底啥事,可身为一个穿越者,又没啥金刚不坏之体的他还真怕对方来个杀王刺驾,到时候谁能说得清楚到底是谁的主谋?
襄王父子?
景泰帝朱祁钰?
又或者其他人?
虽然小心,朱见深还是听到那个青年在大声的喊道:“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殿下……”
这话好熟悉啊。
莫名的朱见深就想起来那个熟悉的台词——“我为党国立过功!我为委座流过血!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见师座!我要见师座……”
那要是这么看,这位可是党国的忠臣,自己得见一见……
哪怕是展现一下自己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