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终于回过了神来,答非所问地开口。
“她……”身旁少女闻言怔了一怔,想起了清晨分别时的场景,正欲开口——
“算了,我不想知道。”范宁双手按压自己脸颊。
再次开口时,他声音回归清澹平静:“没事,我行事有分寸。”
琼神色有些复杂,但感觉松了口气。
她的身体逐渐重归紫色流光的线条形态。
再过数十个呼吸,两人飘回了阁楼前的房间,这里一切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包括人,包括物,唯一的区别是那扇落地玻璃窗。
它被一种丰饶而甘冽的灵性气息裹覆了起来,那口无形的井也转移在了上面。
“想清楚利害关系了,范宁指挥?”巡视长欧文坐在餐椅上,双脚搭在桌面,手中把玩着那柄造型奇特的枪械。
碎裂的阁楼石门仍然在渗出黏液,但被忽明忽暗的紫色门扉托住一时没有崩解。
三位调查员严阵以待,何蒙静静悬浮在角落凝视着他。
范宁开口了,言简意赅:
“我出手,你收容,然后,麻烦解决,收工折返,可对?”
“你!?”琼大惊失色,直接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往后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