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会退步。就算有错,我也要看着姓朱的一家接受惩罚,学校不能单惩罚我一个。”
朱母确实在学校里散布了很多谣言,她甚至说华裕琳就是一个绣花枕头,根本就没正儿八经地练过柔道,靠着跟教练和裁判睡觉,才取得了一些名次。这些话乘着翅膀,散布到一中的每个角落。如果不是华裕琳内心强大,估计早就被气得吐血了。
朱母声称自己被华裕琳打成了重伤,但是她天天来学校,而且每天都带着不同的人来壮声势,看起来精神抖擞,活力无限。她晃动着胖胖的身体,随便对别人指手画脚。老师们都对她印象很差,但是拿她没办法。
挨打的第三天,朱母又来了,依然要求学校开除华裕琳。校方劝她再等等,至少等华裕琳的妈妈来了再说,但是朱母却等不及,怒道:“女儿闯了这么大的祸,当妈的这几天都没有出现。她是架子大呢?还是对她女儿不闻不问呢?”
从大兴安岭的深山老林到一个能坐飞机的地方,估计都得三五天,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呢?校领导说道:“我们已经再三催促了,华裕琳的妈妈也在尽快往这边赶。但是事发突然,她总得把工作交接好,才能赶过来啊!”
朱母翻着白眼,不屑地说道:“不就是个动动嘴皮子的主持人吗?把自己搞得像是个大忙人一样,不嫌害臊!——你们最好让她快一点儿,要不我天天来。”
朱母把肥大的身体从沙发上挪了出来,一个老师匆匆跑了进来:“大事不好,华裕琳要跳楼!”
朱母毫不在意地说道:“死就死,死了还清静了呢。”
要是学生死在学校里,这事传出去,一中的声誉就会大打折扣。
最先发现的年轻老师已经报了警,可是被一个中年男老师给训斥了一番:“还没出事呢,警车先来了,这让外人怎么看?”
年轻老师也火了:“难道等出了事,再让警察来吗?学生的命,不值钱吗?”
华裕琳站在天台,摇摇欲坠,学生们吓得吱哇乱叫,一中从来没有人这样大张旗鼓地搞自杀。华裕琳从天台上撒了一些纸条,同学们捡了起来,只见纸条上写道:“每一条恶意伤人的流言,都是杀人凶手。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
这话真是太狠了。
师生们都瑟瑟发抖,不由得先反省自己,是否传播过华裕琳的流言蜚语?
几个老师在天台,争先恐后地劝华裕琳,让她先下来再说。华裕琳的双脚游走在边缘,每往外挪动一步,老师们就惊呼一声。
华裕琳冷笑道:“你们任凭那些诽谤我的话到处流传,又不让我自寻短见,你们想让我怎么办呢?”
“裕琳,你有什么委屈,下来再说,不要拿生命开玩笑。”说话的是沈老师,她目光恳切,她确实不想让华裕琳出事。“你妈妈只有你,要是失去了你,你让她怎么活?”
华裕琳哀伤地说道:“可那些不堪的话已经让我绝望了,我活着,也会被人耻笑的。我只能用死来证明我的清白。”
华裕琳的脚尖已经伸到天台的外面了。
沈老师强撑着,劝道:“裕琳,我是相信你的,其他老师也是相信你的。我们都站在你这边,你千万别冲动!”
华裕琳的目光瞥见了一位警察,他正在悄悄靠近自己。华裕琳闭上眼睛,哭道:“沈老师,我会永远感激您的,但我伤心欲绝,我死也不会放过那些伤害我的人。您的恩情,我下辈子再还。永别了!”
砰……
警察抱紧了华裕琳,二人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垫子上。虽然二人都不可避免地受伤了,但所有人的心都回到肚子里去了。
华裕琳没死成,好像特别遗憾,她捡起一块砖头,朝着自己额头拍了一下,哭道:“我和我妈妈被一个女人恶意诽谤,她还恶人先告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