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孔子吃完了饭从屋内走出,正巧看见宰予和子贡坐在最前排,老人家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阿予,阿赐!你们俩最近可真的是长进不少啊!学习的态度愈发端正了。”
而一向在前排占座的子路则哈哈大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不止适合子我,也适合子贡啊!”
尖子生颜回也微微点头:“我也要向二位师兄多多学习啊!”
子贡浑身难受的不想说话,但碍于夫子就在眼前,他只能小脸煞白的回了一句:“这都是因为我们受到了夫子教化的缘故啊!”
宰予则趁机抄袭晋朝傅玄的名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坐在学社中日日聆听夫子的教导,受到诸位师兄弟的熏陶,这样一来,我们怎么可能不进步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孔子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笑着说道:“先有士别三日,再有近朱者赤。阿予啊!你近来的言辞,是越来越饱含道理了。”
宰予笑容灿烂:“哪里哪里,夫子过奖了。”
孔子环视了一圈,发现弟子们还有大半没到,于是便暂时离开庭院,回到屋子里继续备课去了。
而他老人家一走,子贡的上下眼皮立刻开始了剧烈的斗争。
宰予见状不妙,赶忙大声叫醒他:“子贡!子贡!你可不能睡啊!你要是睡了,可就起不来了!”
但即便宰予怎么喊,子贡还是一副半睡半醒,俨然小鸡啄米的做派。
宰予看不论如何都叫不醒他,干脆伸出脚给了他屁股一下。
子贡失去平衡,脑袋砸在几案上,疼得他顿时清醒了不少。
子贡捂着发红的前额,怒吼道:“子我!你小子想死是吧?”
宰予连忙解释:“我不踹你,你不清醒啊!”
子贡也知道宰予是好心,于是便不再追究了。
他苦恼道:“该怎么办呢?睡意太浓了,一不留神就睡着。”
突然,一份竹简飞到了子贡的桌上。
宰予指着那份竹简道:“你要实在想睡觉,那就读书吧,大声的朗诵出来,这样就不会困了。那份竹简是我昨天记得笔记,你大声读出来不止可以驱散睡意,还能复习昨天的知识,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子贡拿起竹简,一脸感动道:“多谢你了,子我。关键时刻,还是你靠得住啊!”
宰予的脸上到处都是不掺半点虚假的纯真笑容。
“客气什么,咱都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