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到底是啥事,于是便追问道:“肥年纪轻轻就开始干什么了?”
“唉呀!”季孙斯恨铁不成钢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好的不学,学会沉溺女色了!”
此话一出,孟孙何忌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受了伤躺在车上休养的子路也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侧耳倾听。
宰予则开口问道:“小君子今年多大了?”
季孙斯闻言,憋了半天,方才回道:“十二岁。”
子路听了,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微微点头道:“是稍微早了点,不过呢,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想当年我仲由……”
他话刚说到这里,便看见申枨和宰予的目光飘了过来。
子路被他俩瞧得老脸一红,羞愧垂首道:“我这不是遇见夫子的时候已经晚了吗?如果我能早点碰上夫子,断不能做出此种无耻之事。”
季孙斯连连点头道:“仲子所言极是啊!我那小子若是能遇上一位如孔夫子那般知礼守节的君子,也断不能变成现在这样啊!
只不过现今孔夫子公务繁忙,再加上年纪大了,精力也不足。让他教导我那顽劣的小子,恐怕会把他气的够呛,所以我就想……”
季孙斯说到这里,目光便晃晃悠悠的飘到了宰予的身上。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方,宰予哪里还不能明白季孙斯的意思啊!
得了,又收一个顽童。
而且这位玩得可比公输班那小子还大,那是正儿八经的鲁国纨绔!
不过宰予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而是沉默了一阵。
季孙斯看到宰予这个模样,急切的问道:“宰子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
宰予闻言叹了口气:“我也有心教化您的孩子,只不过我教育学生,向来遵循夫子的教导,讲究以德行来感化。
只是吧,我毕竟还做不到夫子那样的境界,有的时候,如果‘德教’太重,我怕肥小君子受不住啊!”
季孙斯也不笨,一点就透。
他当即表态道:“我没有德行,无法教导这个孩子。
只要您愿意收下肥,您作为他的夫子,对他言传身教,这便是相当于他的第二个父亲了。
如果肥有什么违礼的地方,您尽可以督促教导,不必觉得有什么为难的。”
宰予又问道:“那您所能接受的最大底线是?”
季孙斯思索再三,最终一咬牙一跺脚,拱手行礼道:“不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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