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以为意。
实际上,他也有摆宴席的资格。
他可以在腰间再挂出白玉令牌,如此便能彰显自己的身份,令得不少人追捧或是质疑。但他更想要个轻松自在,于是将令牌雪藏,与寒蕴水两人漫步城中,吃喝玩乐,好不快活。
他也知道,有一个人与寒蕴水一般,也看到了他的想法。
在夜市的某个小摊买了些吃食,二人一转头,就看到了简装出行,甚至还遮了面的荀日照。
于是江月白上前打了个招呼,将手中肉串分了他几根,一副“拿去,莫跟哥哥客气”的爽快模样。
在他眼中,荀日照是个不错的朋友,既然对方都没将话题引到三家争位之中,自己也没必要纠结对方的身份。
他看人,顺不顺眼是最重要的,其他都得往后稍稍。
而且,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他明确感受到了那位福伯的气息。
估计看到这一幕,这位荀家的老仆人,应该气得不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