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巨款。
“能把我这小金库逼出来,你们今日尽数死去,也不枉了。”
司马烦冷眼看着符长离等人,心情并不如何愉快,这些银票是他存着以备不时之需的,一旦青天寨被拖住,凭着这些当初截胡司马世家生意存起来的积蓄,足够干出很多事情,可今日被作为应急防护手段动用,事后必然会折损个两三成,到底会对青天寨造成一些影响,作为青天寨经济的直接干系人,这边损耗的责任,他只能一个人背。
符长离等人却再无修行强者的尊严,只想用最恶毒的话语诅咒这位在议事厅下藏钱的混帐东西,但他们面上的绝望感已是越来越浓,在弩箭与银票的双面压榨之下,终是断绝了所有生机。
至此,除开一个特殊的存在,侵入青天寨的人已尽数伏诛,而议事厅中纷飞的银票,青山行者们手中稳当的小弩,皆对准了那个特殊的存在。
狐面人身上早已尽是弩箭,血流遍地,看着就像个刺猬,可他却依然保持着活动,压根就没有装死,现下还能挥手与司马烦打招呼,想来狐面之下的那张脸,此刻依旧笑得灿烂。
那承载落日古境权威的落日令旗,在其手中悄然破碎,令旗之上附着的古境神威完全消散,与它的本体一般,就此彻底消失在天地之间。
这点微末的小手段不足为外人所道,
“三当家好手段,看来,我也无法破开此处法阵了。”
“一具傀儡,就该有一具傀儡的自觉,听好了,就凭你这两日的举动,我青天寨与你不死不休。”
司马烦抬手,银票将狐面人层层包围,原本柔软的质地化作最为锋锐的利刃,将狐面人干净利落搅碎,只余地上的一片狼藉,而数张银票快速罩下,将这些物事悉数包裹,才算是把这具傀儡彻底抹除。
司马烦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鬼狐绝对会动些小手段,眼下他也无法将鬼狐当作一个有潜在威胁的魂念修者,能够如此长距离的操控多个傀儡,此人的底蕴与实力恐怕都在他之上,也亏现下这个傀儡只在灵明境中,且肉身不强,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实力,他才能如此轻松的将其抹杀,至少现在,内部的问题应当已经解决,鬼狐也没法再做些什么。
将银票尽数收拢,仔细端详完其中事物,司马烦皱起的眉头许久方才松开,对朱克己与苟如意吩咐道:“轻扫一下现场,好生守护阵眼,如有异动,第一时间告知我们,必要时候,以保全自身为重,只要人在,随时都能再有一个青天寨,一座禁灵大阵!”
朱苟二人点头应下,心中一阵温暖,他们先前的冲动很可能造就一些恶果,三当家不但没有怪罪,还要他们注意安全,已是对他们最好的信任,当下很快将命令传达下去,一众青山行者行动起来,效率出奇的高,司马烦赶路之际回望一眼,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至少现在,他已不需要关注青天寨本部的情况,可以专心去迎接属于他的那一场赌斗。
当他回到长青郡边时,无数目光已齐刷刷的看向他,司马烦粗略一看场间情况,已知这一战的结果。
战傀原本的钢筋铁骨,如今只剩下一个覆盖银霜的机关躯壳,各类零件散落一地,就连核心的灵石法阵都已脱落,已是被拆了个底朝天,反观那个灰头土脸,却在江月白面前一脸欣喜的小姑娘,除了看着狼狈一些,并没有受什么伤,胜负如何,一目了然,而看起来,他回来的正是时候。
“名师出高徒,这一战,我青天寨输的不冤。”
江月白微笑回应:“四当家的机关术出神入化,沐霜能赢,实属侥幸。”
这话并非完全的恭维,先前战斗之中,李沐霜不知多少次陷入窘境,全凭临机应变悉数躲过,最终靠着庖丁解牛般拆卸关节的手段一步步肢解战傀,方才做到现下的地步,她在这一战中的表现远超江月白的预期,消耗也远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