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们为什么次次孕气都这么差?
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刚才老人同样说了时机与造化,所以…两位老人应该清楚什么时机在何时。
夏清读话落,莫子扬嗤声一笑。
「清读丫头能猜到这一步,的确很难得。」
莫子扬捋了捋雪白长须,道:「不过丫头同样无需担心,倘若你们和小兔崽子都诞不下子嗣,到时候着急的就该是莫爷爷和老狐狸了。」
有些秘密,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或者只要夜执阳调查不出来,年轻一辈永远蒙在鼓里,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影响。
知道了才心烦意乱。
夏清读又问:「莫爷爷确定不会是在落子正北之后?」
「绝不会。」
老人再次笃定道。
听此、夏清读顿时笑逐颜开。
能从老人这儿得到这种消息,于她已经很难得了。
「真希望这种时机赶快到来,等一切尘埃落定了,夜执阳想怎么废寝忘食的工作都是可以的嘛!」
夏清读掩唇轻笑,这才跃上门厅,去了书房。
「尘埃落定?」
摇椅上,莫子扬听闻此言,瞬间无语。
这一对小年轻好赖拥有了尘埃落定的条件,可他那个孙女儿…
「真是个没用的雀儿。」
老人最后朝楼上无可奈何地瞥了一眼。
……
书房、准确来说更像是云雾缭绕的供庙。
供庙中央,有夜执阳两只手掌并排宽的烟灰缸里,烟头堆积如山,而书桌后方那道年轻身影,也是活生生将自己进化成了函夏国宝。
黑眼圈如烟熏妆一般。
门口,被烟雾呛到剧烈咳嗽的夏清读望着那道模糊背影,又心疼又可气。
外人见到夜执阳便连连称赞他是何等天才,可世间哪儿有什么天赋不坠的天才?
底子稍微好点儿的,后天好生培养一番,不至于伤仲永就很不容易了,想要再大显名声,谁不是人前显贵,人后受罪。
「嗯?」
思绪被女子的咳嗽声惊回,转头望着蹙眉不语的夏清读,夜执阳这才咧嘴一笑,再一环顾书房实在难以入人,青年连忙打开换风机。
「夏小姐今天怎么过来了?」
夜执阳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午后,当即打开窗朝楼下骂骂咧咧喊道:「难怪早晨让我多吃点儿早餐,老匹夫,上来叫我吃个午饭能死啊?」
楼下老人哉游哉地在椅柄上弹了弹手指,顺便掏了掏耳朵。
夏清读闻言,不止莞尔,美人儿旋即嘟嘴道:「难道…夜公子就不能选择秀色可餐?」
「秀色?」
回过神的青年上下打量着夏清读。
「容我略作洗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