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莫子扬背靠在沙发上又说:「打球、去地下拳坛发泄、哪怕是想要拍电影,按说都行。」
老人认为这几种方式是合理的,而不是惹出一个落子正北的玄乎事儿太让他们担心。
关键是这事儿不触犯则已,稍有触犯,于谁都不好收场。
老师话落,夜执阳神色有些许恍惚之色浮起。
这般发泄是不错,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毕竟发泄过后,该沉淀下来的还是会沉淀,可要是反抗,在小心翼翼中,他却能获得从未有过的乐趣。
至于开始于何时,夜执阳上次回来也曾认真想过,或许是在榆市国级文物实验之前的那个难熬的夜晚,有一道急促却格外亲腻的声音,正中自己的下怀吧。
当着老人的面,夜执阳猛地一口气,沉声说道:「即使是现在,我依旧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老头子我也认为没有错,可有些事情是无可改易的。」
莫子扬唏嘘道:「还记得老头子给你说的吗?小兔崽子永远忤逆不了你师父。」
「我没想要忤逆,就、就是…」
被莫子扬一句话说得有些恼怒,夜执阳刚提了声量,就不知道如何再说下去了。
「就是想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转一转,趟一趟,好让自己在以后还能回忆起,当年也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时光?」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落子正北的事情一旦发生,到时候茜丫头和清读丫头如何看待你这小兔崽子?」
「一晃已经六年了,六年时间,两个小丫头眼巴巴地望着你,这份儿答卷,你如何交得出来?」
夜执阳听到这话,憋红了脸,说道:「什么都没有发生呢,怎么老匹夫就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没有发生才好。」
老人左手心搭在右手背上,洒然笑道:「以后老头子也能拿这个理由好好调侃一下老狐狸。」
如果没有这一档子事儿,他昨天就给夜执阳打电话,让他将小茶台从夏园偷回来了,看来此事只能在以后找大师兄做主了。
莫子扬坐了没一会儿,缓缓起身。
「记住,这件事儿没有对错,只有…不能。」
老人背着手朝外走去,与夜执阳身躯平齐时,老人在得意门生的手掌上多扫了两眼。
颔首像是在伏案打瞌睡的青年手掌紧紧攥住。
「为了小兔崽子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