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
多少人都以为他早已离世,可那些想当然的家伙进了棺材,现在他已经稳坐泰山。
现在是、只要山上那位没有羽化,以后他亦是。
所以…夏家屹立函夏的时间将会让人生畏。
「至于爷爷这边,那小家伙的心思也无外乎如此。」
老人摆了摆手,两家人比一家人都亲的五人这才动起碗筷来,与此同时,夜执阳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忽起来。
说起婚宴、国级大佬的事儿都行,可要是安静下来,他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比较尴尬。
因此夜执阳这顿饭吃得格外卖力。
「还有二十天就端午了。」
夏城祖突然出声道,夜执阳心头顿时一紧。
「这段时间,小家伙就专心研究手头工作吧,两个丫头就先搁在一边。」
怎料下一句,夏城祖竟是如此说道。
「嗯?」
三个小辈儿异口同声提着嗓子眼「嗯」了一声。
两位大佬一抬头,三人又得乖乖吃饭。
……
说是吃顿饭,也只是吃顿饭,夏莫两家四人极有默契地在某件事情上选择沉默,直至吃饭结束,夜执阳都没有琢磨出什么怪味儿。
可是入夜,待得怀中人儿彻底睡去,夜执阳却突然清醒过来。
这两位大佬可能是不想让自己的工作被打扰,可能是想让自己先清静清静,但是…实质上他已经成了被封锁的一个人。
二十天时间,夏家又该耗费怎样的人力物力,在京都大学对他曾经的蛛丝马迹一通搜集,最终又会不会通过这些线索找到文枕儿?
他可以肯定自己与文枕儿并没有在学校留下什么明显痕迹,再思考校园监控,以京都大学这种全天监视的力度,监控能保留一个月已经是极限。
就算得知他二十多天前在与莫茜分别后,又重新去了教师公寓,可这又能证明什么?
脑海中转过所有场景,确保万无一失后,夜执阳这才长松口气。
怀中,精致脸蛋儿埋在青年胸膛中的莫茜,修长睫毛微微眨动,嘴角勾起莫名弧度。
……
夏君读与萧姬的婚礼以上山请示那位老人为始,以再度上山敬酒宣布落幕。
听过夏君读的说法,令夜执阳大松口气的是,面对一对新人的敬酒,老人接酒后只是多说一句:好好过日子。
没有多问关于他的半点事儿。
好与不好,就看端午节是个什么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