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都好?」
夜执阳像是知道夏清读在想什么,直视着女人的脸庞笑道:「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了。」
「二哥结完婚这半个月,清读已经想明白许多了,之所以和茜丫头一样同仇敌忾,说起来夜公子也不是不清楚。」
夏清读俨然一笑,说道:「除去情敌的身份不谈,清读好歹和那丫头一起长大的。」
看起来她和莫茜八字不合,但要说共情最深,也只能是那个疯丫头。
「这么理智?」
夜执阳觉得难以置信。
夏清读轻耸着香肩道:「清读一直都很理智啊,我能理解疯丫头想要动手杀了那个女人,甚至更乐意看到。」
「如此一来,良心有愧是夜公子,而讲话矛盾的却是疯丫头,和清读有什么关系?」
莫茜办事儿,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她乐意对待的事儿吗?
这一次,夜执阳不说话了。
的确,这种说法很夏清读。
「但是…夜公子真的不能再试错了,要不然我们谁都没法儿给师父他老人家交代。」
夏清读还是提醒夜执阳一句。
「没有「再」。」
夜执阳点了点头,摩挲着下巴,又摇头否定了这种说法。
他和文枕儿一直很清白。
「下去吃饭吧,夜公子要是一直这么扭扭捏捏,爷爷这边也受不了。」
看了眼天色,夏清读对夜执阳莞尔道。
青年挠头苦笑。
对面,转身就要下楼的夏清读佯装跌倒,夜执阳连忙抻直双臂,美人儿顺利扑进男人怀中。
「嗯?」
夜执阳一挑眉。
「看得出来,夜公子恢复得还是挺不错的嘛!」
夏清读在夜执阳的结实腰身上轻轻一捏。
「这还没小别呢?」
反应过来美人意思的夜执阳勾了勾夏清读的精巧翘鼻。
「已经大半个月了。」
夏清读嘟着嫩唇。
「那…酒足饭饱,一定领命。」
……
夏日风光无限好。
就是两日下来,夜执阳有些腰疼。
终究不是铜皮铁骨之躯,这种瓷器活儿,还是得把握工时。
再者他也不得不赶紧逃离了,他倒还行,昨日吃饭能在夏城祖面前表现得风轻云淡,可夏清读却是连走路都走不利索。
因此在这位海市皇帝的眼神中,夜执阳感受到了「你们两个是不是把这种事儿当成一次性买卖」的戏谑。
又不是租的,急着收本钱?
无地自容的他打算去夏君读家里转悠,结果…夏城祖的回答更让他无地自容。
「孙媳妇儿有身孕了,外出考古的事儿,恐怕是不好进行。」
身孕?
他非得走哪儿都要被打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