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并不是爷爷能给丫头解释得了的。」
夏城祖缓缓从摇椅上站起来,拄着龙头金杖,发出噔噔的声音,老人走到书房门口,望着院子里的池塘山石,轻声道:「等到时机成熟,你们想知道的,山上那位都会一一解释。」
老人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门框上的女子并未起身,就这样看着老人拄杖远去。
她很想再问一句:爷爷,您和莫爷爷会不会玄骨手?
奈何,话还在喉咙处打转,已经走了十来米的老人又突然转身看了她一眼,作为孙女儿的夏清读顿时毛骨悚然,不敢再多言。
直至老人彻底离开书房院落,夏清读才长舒一口浊气。
「所以…真的有关系咯。」
……
蒙国、乌兰巴托。
在国家博物馆转了一整天,回到大酒店的钱不庭和张哥从夜执阳口中得知此行的风险后,张哥还好,钱不庭则是毫不掩饰地叹了口气。
还有两个多月,他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人生的挫折,就非要来得这么巧妙吗?
「谁也没想到,这次来蒙国会遇见这么一档子事儿,要不钱大设计师…」
抽着烟的夜执阳对钱不庭眨了眨眼,钱不庭头摇得就和拨浪鼓一样。
「实话说,咱老钱从不害怕跟着阳哥走南闯北,再说老钱这条命都是阳哥给的。」
钱不庭真挚道,想当初在锁龙阵内,佛罗王针对他的那一招虽然有声东击西的意思,可夜执阳要是不阻拦佛罗王,这会儿他的坟头草也该绿油油了。
「受伤咱不怕,就是觉得孩子的面儿还没看一眼,死到这儿有点儿憋屈。」
「嗤、」
钱不庭话落,张哥当即嗤声一笑。
「蒙国这边也就是小痞子流氓多一些,说句不好听的,可能他们一个组织的武器力量,都比不上这个箱子的东西多。」
张哥又道:「再说张扬今天已经在联系防弹衣和头盔护罩,就算他们手里有猎枪,钱公子想死,可比受伤难多了。」
他是部队王牌出身,对于这种危险的感知力,可不是钱不庭一个门外汉可比。
当然,小姐非要为夜执阳加大保镖力量,这又另是一种说法了。
「敢情是这样啊?」
反应过来的钱不庭当即一咧嘴,又笑说道:「既然如此,老钱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夜执阳望着这个又怂又大胆的损友,无奈一笑:「弟媳妇儿去年打算跟着你,估计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野。」
「这不叫野,这叫经历,要不然老钱我以后拿什么给我那三个儿女说道为父的厉害?」
钱不庭咧着牙说道,抬头看到夜执阳目光不善,钱不庭连忙转了话锋:「咳咳,阳哥,你觉得在乌兰巴托这边,有没有可能找到沈千的线索?」
「走一步看一步吧,明天转完国家博物馆,我打算再压缩一下时间,将蒙国历史博物馆也加进去,时间还是不变。」
夜执阳说道。
时间不变的原因,是古阁并没有在乌兰巴托给他信息反馈,再多加一个博物馆,说白了就是加速平a,看能不能打出暴击效果。
这还是他从林长秀这个游戏达人那里学会的道理。
「那夜公子和钱公子先忙,我去找张扬接洽一下其他装备的事儿。」
知道接下来就是夜执阳和钱不庭的学术探讨时间,张哥自知也插不进去,索性对二人道了一句后转身离开。
夜执阳与钱不庭也没有探讨,主要是压根儿没有信息所获。
二人还没聊几分钟,听见
孙青儿又给钱不庭打来电话互道思念之情,夜执阳转身就进了卧室。
这次蒙国之行,要说旅途愉快的就是钱不庭这家伙半夜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