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瑙贡诺尔的大路上。两辆皮卡车发出轰隆轰隆的声响。
五位保镖坐在皮卡车的车厢上,车厢内,钱不庭、张哥以及张扬三人都神色古怪地望着一脸无语的夜执阳。
「阳哥,依咱老钱粗鄙的猜测,那个小丫头是不是对你动了什么心思?」
太萨部落广场的事情太过戏剧了,虎头蛇尾的反差让钱不庭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
张哥没有说话,作为特种部队出来的王牌,他隐约觉察到事情有点儿不对劲,可毕竟是夏清读的保镖,这种事儿还是不要插嘴为好。
钱不庭还是耐不住好奇心,转过身推搡了一下身旁的张扬,他说道:「张总,刚才那个小丫头究竟给老首领说了什么呀?」
张扬对前面开车的那位,先前持枪的警安人员努了努嘴,钱不庭咧着嘴笑道:「不用管阳哥,你给咱们问一问。」
夜执阳实在是哭笑不得,他只翻白眼,允诺点头。
张扬一通叽里咕噜,和这位警安人员不知说了些什么,没过一会儿,这位夏家在蒙国的最高负责人就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张哥搓了搓手,他说道:「先前那个少女叫安吉利亚,他是安吉路的孙女。」
「按照这一届太阳祈福礼会,情投意合的安吉利亚应该是和哈米结为连理的,谁知道这个部落的人对于伤痕有一种特殊的情怀。」
「安吉利亚就…」
说到这儿,张扬看了夜执阳一眼,没有说下去。
这次轮到张哥和夜执阳无语撇嘴了…感情还真是他们刚才想的这么回事。
不过该说不说,太萨部落的人是真的直接,好赖是当着哈米的面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喜欢上别人…是不是忒有点儿草率了?
「咳咳,张总说的这些话,我们当作玩笑就行了,夜公子这趟出来,还是以工作任务为重。」
最终,张哥干咳一声,摇头苦笑道。
夜执阳也全当是一句玩笑话,耸了耸肩膀。
「对了阳哥,刚才我们在太萨部落,为什么趁着警安人员在场,你不直接向安吉路询问三角碑的事情?」
看得出来夜执阳对这事儿没有太大兴趣,钱不庭识相地转了话锋。
一旁,张哥和张扬附和点头。
「我倒是想直接询问,可昨天晚上的事儿太过贸然。」
夜执阳撇嘴道:「再者安吉路首领并没有接下我们的蒙图,我们得先去瑙贡诺尔转上一圈,顺便勘察勘察附近的地形。」
「给太萨部落的人留足了缓冲时间后,我们再带着礼品过去。」
没有人比夜执阳更想得到那块三角碑背后的秘密,血红的雪花、古老的咒语、士兵的怒吼,这些无不牵动着夜执阳的每一根神经。
奈何在太萨部落这个地界,他还得有点儿适得其反的顾虑。
钱不庭三人长长哦了一声,认可了夜执阳所说。
……
两辆警安公务用车,前一辆有钱不庭这个话痨,气氛还能欢快一点儿,后车上就显得无比沉默了。
哈娜今年四十三岁了,她在警安局工作了二十多年,二十五岁结婚以后,和丈夫过了没两年的幸福生活,丈夫便认为她这个工作危险属性太高,担心自己和孩子的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选择了离婚,之后哈娜便一个人生活。
作为一个自由女性,在有稳定工作的前提下,哈娜的思想远比局里的其他同事更加开放。因此每个月工资下来,她也没少做些拿钱去花天酒地的地方消费一番的事儿。
奈何那些场所的男人终究要顾及大众口味,久而久之,看到这些「胭脂俗粉」,她自己都觉得恶
心反胃。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暗无天日地过下去,怎知…无聊的上班生活里,今天突然就出现了一道刺眼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