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执阳感觉自己现在没有一点儿力气,甚至脑海中的思绪也成了一团浆糊。
那些支离破碎的回忆,让他现在格外痛苦。
昨天晚上,他犹豫再三,决心好好陪一陪莫茜,然后他就洗了个澡,再然后…他感觉自己每一刻都被一抹柔软所包裹着。
他的耳旁是数之不清的旖旎低吟,然后成了持续不断的哭声。
「嘶~我、滴、乖、乖、」
夜执阳余光扫向身边两侧,他准备撑着手腕起身,可腰间传来的刺痛,却让夜执阳冷不丁倒吸一口凉气。
他狠狠拍了拍发痛的脑袋。
然后…
两侧、两位赤裸着娇躯,娇躯上满是吻痕、抓红的手印的绝美女子,就这样双目无神地望着自己。
夜执阳吓得一激灵,他看到二女尚有气息后,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如倾盆大雨,瞬间袭入他的脑海中。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你们这、这…」
嘴皮干裂,嘴唇发白的夜执阳,先是望了望身上半裹着被单的莫茜,又转头望向金绸薄被盖在纤细腰部的夏清读,青年支支吾吾出声。
最终,没能落下一句完整的话的夜执阳,艰难离开了主卧。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此地不宜久留。
这位昨晚承受了无妄之灾的考古天才离开后,大床上,浑身都快要散架的夏清读二女,仍然神色空洞地对望着彼此。
就这样过了很久,夏清读这才慢慢挪动那条布满了紫青的大长腿,向着莫茜的小腹踹去。
疲惫不堪的美人儿自然没有多少力道,莫茜甚至都没有皱一下眉…和昨天晚上比起来,夏清读这一脚,连给她挠痒痒都比不上。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终于,又在床上躺了半个钟头的夏清读开口了。
昨天晚上,她本以为夜执阳将莫茜折腾近两个钟头,自己进来以后能少受点儿罪,可她低估了莫茜所说的,她给夜执阳下得风云散,所谓的多了一丢丢到底有多少。
夜执阳放过莫茜以后,鬼知道接下来那一个半钟头,自己究竟是怎么度过的,她只觉得自己在最后半个钟头里,承受着水深火热的煎熬。
这与自己平日和夜执阳「加班」并不相同。
莫茜来到这里的前半个月晚上,夜执阳就算持续的时间长一点儿,可他的频率是自己所能接受的。
昨晚…夜执阳攻速值直接拉满。
再然后,一旁的莫茜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儿力气,她想要离开,却是弄巧成拙,对于这个房子里的所有活动体,夜执阳的感知力都异常敏锐。
之后那大半个钟头,她的耳边又传来了莫茜泣不成声的沙哑惨叫。
当时她就在想,这个疯丫头为什么不去死。
「狐狸精,去年在榆市,执阳哥哥也是这么对你的吗?」
莫茜原本灵动的声音,现在就像是水泥颗粒摩擦着玻璃,异常刺耳。
昨天晚上,她足足在夜执阳身下坚持了两个半钟头,她庆幸自己能够大难不死。
「你以为我是你这个蠢货吗?」
夏清读冷声道:「从你那个狗屁心理结症发现到昨天晚上,夜公子哪次去京都,不是在循序渐进地给你治疗。」
「他心意如此,你只要顾及好自己就可以了。」
夏清读抬起虚弱的手臂搭在脑门儿上,她说道:「想要破釜沉舟,你自己吃点儿药不行,非得折腾夜公子?」
这位夏家小千金话落,莫茜有气无力地叹息一声。
她真的悟了…
「对了,你可
别忘了昨天晚上答应我的事儿。」
毕竟经验老到,况且昨天晚上比莫茜少承受了的一个钟头,夏清读的思绪恢复得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