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而三关派人过来,必定游说利害关系,老者轻轻的抚摸胡须。
首领,那我们该如何应对,一旁的秦玄看向老者。
老者微微迟疑,而后黑袍下的看不真实的脸庞突然看向了司隶。
司隶,你是这里最聪明的,你来回答秦玄的问题。
司隶听完老者的话,当即缓缓开口:“首领可以两面都答应,但却只需按兵不动,狠狠的敲他们一笔便好。”
不愧是司隶,老者点了点头。
就按你说的办,来使你们帮着处理便好,不过……
老者微微迟疑:“不过若是陈恒发兵攻打三关,我们非但不能坐收渔翁之利,还要帮助三关共同抵御外敌,你们可明白。”
首领……郭大石一听,不由一愣,旋即冷笑:“这罪恶之都不就是一家三兄弟相争天下吗?让他们自相残杀便好了,何必出手相助。”
郭大石,你须知敌与友之间亦会转变,今日之敌,可能是明日之友,今日之友更有可能是明日敌人。
敌人的敌人,便是我军的友军,如今我军虽未攻下三关,但三关的宁致远却已然成为我军前方的一壁垒,若是三关破,罪恶之都便可长驱直入我茫茫黑山,老者意味深长的开口。
六人一听,连连点头。
还是首领高瞻远瞩。
老者淡淡一笑,消失在座位上。
看着首领消失,六人也纷纷离开。
郭大石看了一眼司隶,开口:“关于接待两位罪恶之都的特使,还是你去吧,毕竟你是读过书的,不比我们这些粗人。”
司隶默默的点头。
待到五人离去后,司隶方才对着身边的军士开口:“先接待逗留一日的陈恒特使吧!”
那名士兵当即点了点头,传唤了陈恒特使。
这名特使不是别人,正是陈恒身边的心腹之人,常伴他左右的老者。
老者看了一眼正座上的坐着的司隶,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不过他的面色很快便恢复了,极为郑重的行礼:“阁下莫非是黑山军的首领。”
见老者行礼,司隶不敢怠慢,当即款款行礼:“不是,我家首领最近出去云游,不知踪迹,司隶缓缓。”
云游,不知踪迹,老者一听,眉头微微一皱:“可知几时能回来。”
他老人家行踪不定,不知几时能回,司隶如实。
那……老者微微叹了口气,旋即正色:“这黑山中,可有能够做得了主的人。”
司隶眨了眨眼睛,笑:“鄙人虽不才,暂时接管黑山军一切军务。”
你……老者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司隶。
“不错,正是我!”
老者摇了摇头:“你们黑山军也太过怠慢人了,我可是代表皇室前来谈判的,你们首领不见便算了,还叫你这等人前来谈判。”
显然,老者对于黑山军的傲慢极为不满,甚至有几分愤怒。
司隶被他一番痛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轻笑:“先生稍安勿躁,我既然说了能够暂时接管黑山军的一切军务,便做的了这档子主,至于先生忧虑什么,我心中也明白,这不是我们首领在外云游未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当然,若是先生仍旧不信任我,那我也没别的办法,先生在这黑山住上一些时日也可,待到首领归来,你与首领在谈此事也未尝不可。
看了看司隶的极为清澈的神情,老者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想不到黑山军的司隶军师竟然如此沉稳,不愧是黑山军。”
些许廖赞,不足为外人也,司隶的目光落在老者的身上。
不知怎地,他这一看老者总觉得老者有几分熟悉,似是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但却又想不起来。
先生,我们见过面吗?